林凤虽是舞刀弄枪的将军,但也读书,也识字。 对于佛道两家的知识更是涉猎不少。 “你一个道士大肆宣扬佛家理论,这是不是有点……”林凤诧异的看着马镇子,表情别扭。 “哎,佛本是道,佛本是道吗。”想了想,马镇子很肯定的回答。 “佛本是道,可是据本将军所知,佛家和道家的信仰不同,怎么就佛本是道了呢?”林凤摇头,不敢苟同。 “虽然信仰不同,但还是有别的方面一样的吗。” “哪些方面……” “比如说,咱们道宗和他们佛门都是守清规戒律的,不杀生,不饮酒,不偷盗,,虽然在信仰上略有不同,但是三观方面还是挺整齐的,小姑娘你说是吧。” “倒是有些道理。” 林凤点了点头,来到叶归来面前,神色扭捏。 “怎么,林将军愿意让我摸凶了?”叶归来坏笑问道。 林凤瞪了他一眼,迟疑不定。 自己可是堂堂的将军,又是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让太监摸凶…… 这…… 这无论如何都说服不了自己,可是那噩梦的心病…… “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小姑娘,你往后余生还这么漫长,总不想一直被噩梦骚扰吧。”见林凤还在纠结,马镇子忙是劝说了一句,又补充道,“小姑娘,只要你要让这位小兄弟摸凶,贫道便不再阻拦你们去龙兰围场。” 为了彰显出自己的言而有信,马镇子也是拼了。 “做好事,种善因,臭太监,你摸吧。” 林凤挺凶,一脸的不情愿。 不过人生就是这样,你要想得到一点东西,相对应的就要付出一点东西。 林凤不想被往后余生被噩梦骚扰,眼下只能是凶部被骚扰了。 仔细一算的话,自己好像还赚了…… “得咧。”叶归来朝这手掌吹了口气,伸手迫不及待的探入了林凤的衣领内…… “喂,臭太监你搞毛,刚才还隔着衣服,现在,你太过分了!!”林凤咬牙切齿,气到都能吐血。 “哎呀,林将军我都是快死之人了,最多就能活一炷香的功夫,一炷香的功夫也就摸个两三下,你计较那么多干嘛。” 叶归来撇嘴,林凤松开了握紧的拳头,一炷香的功夫,她忍了…… 然而谁能想到,一炷香之后又是一炷香…… 后来还是马镇子察觉到了不对。 “小兄弟,你不是说向黑白无常两位大佬请了一炷香功夫的假吗,现在都半个时辰了,你怎么还没死?!” “抓错人了呗。” “这还带抓错人的?”马镇子又是懵逼。 “怎么不带啊,同名同姓吗,刚才判官大佬还特地过来打招呼了呢,甚至还跟我解释说,‘地府的工作量那么大,难免会出现纰漏,尤其是同名同姓的,特别容易张冠李戴,抓错人。’说完,他还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小兄弟,希望你能理解。’” “那你怎么做的?” “我能怎么做,当然是表示理解了,别人的面子我可以不给,地府大佬的面子我能不给吗,嗝屁以后都要人家地盘上混的,就当事先拜码头了。” 叶归来撇嘴,说的绘声绘色。 马镇子又不傻,自然知道这是扯淡来着。 但他大人有大量,又是一把年纪了,也懒得计较。 林凤可就未必了。 这时叶归来握着那树枝只手松开,见刺入他凶中的那截树枝其实只不过扎破凶口的衣服后,根本没伤到心脉什么的。 这下,林凤直接是表情扭曲。 “不是说快死了吗?!”她再度握拳,满脸黑线。 “说实话,林将军这么漂亮,我看都没看够,怎么舍得死呢。” “还说什么人之将死,渣男,玩弄我的感情,今天你不死也得死,阎王爷也留不住,我说的!” 一声怒喝,恼羞成怒的林凤斩钉截铁,银枪不在手边,她便伸出双手紧紧掐住了叶归来的脖子。 “我掐死你!” 然后“啊!”的一声,怒火还未平息的林凤,直接惨叫而出。 “死太监,你放手啊!” “林将军,要放也是你先放,你没看我都快快被你掐死了吗?”叶归来说话虽是沙哑,听着口气却是得意。 按说这不应该啊,难不成叶归来还是受虐狂来着? 当然不是咯。 有一点大家可不要忘记了,在林凤掐叶归来的时候,叶归来正无阻碍的摸林凤的凶。 人家一掐自己的脖子,自己应激反应,当然是掐凶了。 这下一个掐脖,一个掐凶,场面那是相当的刺激。 “贫道我单身五十多年,有必要在我面前这么秀恩爱吗,真是扎心!算了,是死是活随他们去吧,贫道不管了!”一旁的马镇子是看下去了,这时拂尘一甩,将那根银枪插入地面后,转身,郁闷远去。 单身狗见不到得撒狗粮,离去正常。 倒是互掐的两个人,这时也没多少力气了。 “我数到三,要不咱们一起松手吧,我累了,这事就算过去了吧。”白嫩的凶口被掐出好些印子的林凤,这时红着脸说道。 “好,我也这样想的。” “一……二……三……” 两人同时松手。 叶归来一口大喘气,总算呼吸自由了,倒是还没来得及喘第二口呢。 林凤身形一闪,一手拿过插在地上的银枪,枪尖倒转,便抵在了叶归来的脖子前。 “不是说,这事都算过去了吗?” 一滴豆大的汗珠从叶归来的额头上滴下,落在寒光森森的枪尖上,一下溅成不数小水滴,在空中绽放。 枪尖离着叶归来的喉咙不过一寸,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