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的工资要存下来,不能再乱用了。
等秋一诺一走,安易拍了拍身旁两个好兄弟的肩膀,“今后我可就靠你们两个解解馋,打打牙祭了。”
柳江和华安平一听这话,下意识的脚步一挪,毫不留情的甩开了他的手,“少套近乎,我还想指望你没事儿给我们买点好吃的。”
“开什么玩笑,我袜子破了都舍不得买新的。”
“你袜子破了算什么,我裤头破了还舍不得换新的。”华安平此话一出,立刻换来其他两个发小打量的好奇目光,那眼神好似在问:哪里破了,快让我们看看。
华安平捂着自己的裤腰带,“我去,你们两个人的眼神正常点好吗?是后面,后面好吗?”
“后面怎么破了?你说前面磨破了我们还能信,后面是放屁崩漏了?”安易好奇的恨不能去扯他的裤腰带。
柳江哼笑一声,“你又不是没见过他多大,怎么能说出这种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