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起打的不可开交,姒霖一直处于下风,但戮嗣一直没有下杀手:“姒霖,你内力已经被冰火毒吞噬了不少,这一战你赢不了,你若主动离开,本使便饶你一命。”
“结果还是个未知数,想让我现在放弃,不可能!”最近姒霖脑海中一直出现一套模糊的剑法,所以尝试着用出来可惜越刻意越似乎没有精髓。
戮嗣的剑法丝毫没有退缩,步步紧逼,姒霖一直处于只守不攻的状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该怎么办才能将这套剑法的威力发挥极致?
姒霖闭上了眼睛,仿佛自己仍处于梦境之中,越来越得心应手,局势慢慢扭转,戮嗣拼尽全力对付姒霖:“这怎么可能!你记忆恢复了?”
姒霖将自己的全部内力都发挥出来,全力一击,关键时刻异邪出现了,将姒霖的剑锋挡开扶住了戮嗣,这一战姒霖也被异邪打成重伤,但始终坚持住没有倒下。
异邪将戮嗣交给暗依,皱着眉头看向姒霖:“你想起来什么了?这套剑法是谁教你的?”
“异邪,冤冤相报何时了,你不是个心胸狭隘之人,放过武林众人,也放过你自己吧,切莫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姒霖此刻情真意切地劝异邪。
“既然你不愿再做我杳兮谷的女座,那便不再是我杳兮谷之人,以后再见本座绝不手下留情,你走吧!”异邪不确定姒霖想起了多少,只能先放她离开。
而姒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不曾多说什么便走了,戮嗣看着姒霖离开的背影恨铁不成钢地对异邪说:“尊座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虎归山吗?她今日的情形怕是已经记起以前的事情了,如此下去,怕是会毁了杳兮谷的大计。”
“蛊母还在本座体内,姒霖绝无恢复记忆的可能,还请左使大人不要再一意孤行,还是那句话,谁也不能动姒霖。”异邪对姒霖的神情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左使伤的不轻,暗依,把你师傅扶回去。”
“我虽伤的不轻,但姒霖也好不到哪里去,凌颂泽准备再次封印山洞,望尊座为了杳兮谷所想,不要再将自己处于被动的境地。”
异邪并没有随他们回谷,而是跟着姒霖来到她租的院子里,果真如戮嗣所说,姒霖也伤的很重,可谓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眼看着姒霖险些倒了下去,异邪马上将她抱起来飞身进了房间替姒霖运功疗伤。
姒霖慢慢转醒后发现是异邪在为自己疗伤:“你不该救我,你应该明白我始终站在你的对立面。”
“你究竟记起了多少?”异邪收回自己的内力站在床边看着姒霖。
“我以前到底是谁?”姒霖回忆起方才戮嗣的神情,“你们似乎很怕我记起之前的事情,所以,我究竟是谁?”
异邪趁着姒霖昏迷的时候探知了她体内的蛊虫,虽然知道蛊虫仍在体内姒霖便不会有恢复记忆的一天,但是那套剑法确实让异邪感到不安:“霖儿,莫要强行回忆之前的事情,否则于你无益。”
“这是冰火毒的解药,你服下吧。”异邪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瓶子递给姒霖。
“异邪,你知道的我不想欠你什么。”姒霖没有接过瓶子,“你对我的情意我明白,但是我的心里已经装了另外一个人,你就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异邪抓紧了手中的瓶子,尽全力控制住自己的怒火:“你为了凌颂泽居然放弃了活下去的机会,就为了不欠我?”
姒霖把头转向另外一边,不再说话,异邪看着她的神情点了点头:“本座何曾对任何人付出过真心,姒霖,这不过是本座试探你的手段罢了,本座不想动手杀你,毕竟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本座怕脏了自己的手!”
异邪强压着自己的怒火走出院子来到啸云山庄的大门前:凌颂泽,迟早有一天本座要手刃你,以报本座今日羞辱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