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吗?
“有办法回应吗?”张晚秋扭头看着助理医师。
助理医师:“不能……监控是单向的。”
张晚秋放在桌上的手攥成了拳。
姜善又对着天花板说了几句,始终没有回应,要么是别人真的不想搭理她,要么就是对面真的已经没有人。
不管哪一个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姜善的长处是冷静的极快,她再次深呼吸了几下,就在这时候,猛烈的拍门声忽然停止了。小男孩的声音也一下子没了。
突如其来的安静,反而让人有点不适应。
姜善又等了一会,发现还是没声音,她想了想,慢慢地顺着病房门的玻璃窗往外看去。
走廊上还是一片雪白,没看见任何人影。
但姜善还是有点起鸡皮疙瘩,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
似乎有一些细细簌簌的、像是金属在摩擦的声音,安全门是那种老式的推拉栓式铁锁,姜善捡起的那把锁因为被撬断了,现在也只是挂在上面,这种铁栓晃动的声音听得姜善头皮发麻。
就好像这小孩在通过门缝中间扯动本来就不牢固的铁栓、每一下的声音都听得姜善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