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师娘好像一下子就变得严厉起来了,监督我们练武不说,竟然还破天荒的指责陆大有他们,不要每天只想着玩,没有令狐冲的天赋,就别学令狐冲到处玩。这话多少有点伤心了,根本就不符合师娘的人设啊喂。” “不过我到成为师娘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了,穿越之前,那时候上学,总是听父母说:你看看别人家的孩子学习怎么怎么样,别人家的孩子怎么怎么样。没想到,现在我也成别人家的孩子了。” “虽然师娘这样做,会让陆大有他们对我更有意见,但是无所谓,反正都是歪瓜裂枣的,他们的态度根本就不重要。” “不过师娘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呢?人设都蹦了。就算她要督促陆大有他们修炼,也不应该是这种态度才对。难道说,是因为师娘已经接到通知,想要让我们去衡山剑派参加刘正风金盆洗手的事情,担心我们下山之后武功不行,所以要来个临阵磨枪,临时抱佛脚吗?” “嘛,算了,无所谓,无所谓了。反正这三年,尽管每天都会抱怨无聊,觉得练功辛苦,但是却没一天松懈过,现在师娘的监督和要求,对于我来说,其实也不重。” “不过,我现在就只会华山派的基础内功心法,基础剑法和基本轻功,是不是应该去学一点高级的武功,譬如思过崖那边魔教十大长老留下的五岳剑法和破剑招式呢?” “算了,现在也没个合适的借口,而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下山了,要不等从衡山回来,稍微犯点错,让师傅把我关到思过崖,那个时候我再学——不过令狐冲应该会被罚到思过崖关禁闭,我要不一起去思过崖,顺便看看能不能学独孤九剑?” “算了算了,还是别做梦了,我和令狐冲本来性格就不搭,和他一起去思过崖,难受。而且风清扬也未必能看得上我,不一定会传独孤九剑给我,我也未必能学的会,毕竟我对自己的悟性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更别说,田伯光到时候也会上思过崖,万一田伯光那個家伙,顺手把我给砍了,我可没处说理去。虽然可能性并不大,但是万一呢。” “不过说到田伯光,那个家伙就是一采花贼。虽然说令狐冲是因为要救仪琳师妹的缘故,与田伯光虚与委蛇,倒也没什么好指责的,毕竟救人要紧嘛,一块喝酒,称兄道弟,终究是为了救人。只不过等后面,田伯光来华山思过崖的时候,令狐冲在风清扬的指点下,明明已经能击败田伯光,为什么不把田伯光给杀了呢?好吧,令狐冲是出了名的义气为重,其他的,全都排在义气下面,包括华山派乃至是他的亲朋好友。所以前面田伯光好几次都没杀令狐冲,令狐冲讲义气,也不会杀田伯光。” “只是田伯光终究是一个淫贼,一个采花贼。嘛,采花贼对于令狐冲来说又不算什么,毕竟人家以后还会和吃人的黑白双熊称兄道弟来着。” “还有风清扬也是,他见了田伯光这个淫贼,也就只指点令狐冲剑法,令狐冲不杀田伯光,他竟然也不杀。” “当然,风清扬应该是不屑,不屑杀田伯光,毕竟田伯光对于风清扬来说,就好像路边的蚂蚁,随意就能捏死。” “只是,不管是令狐冲,还是风清扬,他们终究不能称之为侠。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会去考虑,放走田伯光之后,会不会有其他的女人被田伯光迫害。” 看了看自己今天写的日记:“今天的日记写的多了点,不过算了,多点也就多点,总不能把字数卡的死死的吧,那样写着更累。” 嘀咕完,叶修就将日记本合上。 而在叶修将日记本合上的瞬间,宁中则岳灵珊她们的日记本上,就多了一篇日记。 看到这篇日记之后,宁中则先是感到惊喜,因为宁中则已经知道这篇日记的主人是谁了! 明明前面的日记还在抱怨练武太累。但是偏偏叶修本身练功却那么的刻苦。这不禁让宁中则摇头。她就是被叶修的这种写法给误导了。要不然宁中则早就确定日记是谁写的了。 宁中则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继续看下去。 “思过崖上有魔教十大长老留下的五岳剑法以及破解剑法的招式?这个我确实要好好的检查一下。”宁中则将这个情报记在心里,打算看完日记之后,先去叶修那边看看情况,之后就上思过崖。 只是,当宁中则看完日记的后半部分,原本因为知道日记本的主人是叶修而带来的好心情,却一下子被驱散了,甚至心情还变得非常的差。 令狐冲竟然和田伯光结交! 尽管一开始是因为救人才和田伯光打交道的,但是到了后面,令狐冲竟然和田伯光讲起义气,这就让人感到不喜,更甚至,令狐冲竟然还和吃人的漠北双熊称兄道弟? “冲儿,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宁中则皱着眉,心中一阵的酸楚。自己当做儿子一样从小养到大的大弟子,竟然如此,如此是非不分吗? 也难怪,难怪叶修在日记里,一再的表示对令狐冲的不屑。 和田伯光这种淫贼以及吃人肉的漠北双熊这种人称兄道弟,这绝对不适一个正派弟子应该做的事情! “所以,是我这个师娘的教导有问题吗?”宁中则伤心不已。 看看令狐冲以后会做的事情,再想想华山派的众多弟子的不堪。再想到嵩山派对华山派虎视眈眈,宁中则一阵的昏眩,差点没跌倒在地上。 宁中则突然有点理解日记里,自己的丈夫岳不群,为什么会自宫练剑了。 寄以厚望的大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