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邵老夫人不免提起道:“这些日子光顾着生气,顾着刁难那宁安侯,倒是把正经的事给忘了。你妹妹这样清贵的身份,怎可一直与人为妾?以她的身份,是能做宁安侯夫人的。”
邵夫人其实早想到了这点,只是之前没想提罢了。如今既她老人家提起来了,邵夫人自然也顺着她话说:“母亲所言对极。只是……宁安侯夫人尚健在,一府又怎可有两个宁安侯夫人?”
若依邵老夫人的意思,当然是把那岳氏挤下去。可细想了想,觉得这样做难度实在大。
若那岳氏没有男嗣,倒还可有借口。但她也为顾家添了男丁,再想从中做文章,就难了。
所以,邵老夫人也退了一步:“古有娥皇女英,如今为何不可有两个宁安侯夫人?”其实即便是这样,邵老夫人也觉得是委屈了自己女儿。
凭他们邵家如今的身份地位,凭她清儿的才学品貌,她便是顾呈砚的正妻,那也是便宜了顾家的那小子。
想当年,她可未看得上这顾家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