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现在是炸开了锅,一上朝就吵得不可开交,都怕北境会反,一些大臣争论该不该先发制人,出兵攻打北境,一些大臣争论该如何追封镇北王,一些大臣争论镇北王的遗体是在都城安葬还是送回北境,一些大臣争论该如何处置宴家……简直是百家争鸣,闹嗡嗡的有一百个主张。
夜灵犀问起苏时,小安子道,“皇上让苏公子在家里反省呢,朝中就只有苏公子敢为将军府求情,连丞相大人都不敢开口求情,苏公子真是仗义,不像一些人,落井下石,还要皇上诛九族,奴才听说皇城司的人已经围了将军府,宴老将军都气病了,也不知要不要紧?”夜灵犀让小安子想办法探探将军府的情况,另外再让皇城司指挥使袁罗过来见她一面。
下午,袁罗便来了长信宫求见,夜灵犀让铃铛把人领进来,寒暄了几句后,切入正题,问起将军府如今的境况,袁罗回道,“公主放心,皇城司的人都在府外,不曾进府叨扰,皇上也是怕再生事端,若是府上的人都是清白的,皇上念及宴老将军这些年的功劳,也会网开一面,不会累及无辜。”夜灵犀道,“听闻老将军病了?”袁罗回道,“已经请大夫看过了,老将军身子骨硬朗,休养几日便好了。”夜灵犀道,“有劳大人费心了,日后查明真相,自见分晓。”袁罗回道,“公主说的是,公道自在人心。”
夜灵犀备了赏赐,袁罗婉拒,她也不勉强,依旧让铃铛将人送出去了。铃铛回来后,向夜灵犀道,“公主,那袁大人托奴才给公主带两句话,说知公主和宴公子交情匪浅,必不会为难府里的人。”禾禾道,“这位袁大人倒是位好说话的。”夜灵犀道,“这个人心思古怪着呢,他不要好处也罢,别暗中使绊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