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任务对象还是进了何平的课题组。
最主要的原因,是任务对象根本没有其他选择的余地。
而且,何平给的工资,还算不错,至少任务对象不会坐吃山空了。
并且,何平承诺任务对象,只要这次的课题,完成的不错,以后任务对象,就还能进入别的课题组。
这就意味着,未来五年,任务对象都不用为兼职发愁了。
至于换别的兼职,任务对象没想太多。
自那以后,除了上课,学习,任务对象开始经常出入何平的办公室。
进去课题组后,也认识了好几个何平的学生,都是任务对象的师兄师姐。
其中有一个师兄叫柳嘉沐,已经硕士毕业了,是这个课题组的主要负责人。
并且,他已经在首都心理医院上班了。
可以说,校内校外,都是跟着何平教授的。
因此,也算是何平教授的得意门生了。
由于这个课题,主要研究催眠疗法,柳嘉沐在学生时代就一直跟着何平学习催眠,因此,就加入了课题组,算是起了半监督半指导的作用。
在任务对象的印象中,这位柳嘉沐,与何平之间的相处方式,很亲密。
虽说是师生关系,但给任务对象的感觉,更像是父子。
当然,以何平的年纪,还不至于有这么大个儿子。
总的一句话,就是两人之间关系匪浅,亲密度很高。
任务对象进入课题组,为了能有更好的表现,她还会抽空去图书馆找心理学,催眠这方面的资料看。
虽然,她进了课题组后,基本都是在干打杂的工作。
不过,课题组的其他成员,并没有因为任务对象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新生,就对她冷眼相待。
整个课题组氛围都相当好,这也让任务对象更加努力地学习,期待自己也能接触课题中心的那天。
就这样,心理压力减轻的任务对象,睡眠也慢慢恢复了正常,身体也变得健康了。
只可惜,好日子没过多久,她就被学校老师告知,有家长来找她了。
任务对象当时就心里一咯噔。
家里人,除了父母,奶奶和妹妹,她根本没有别的家里人了。
那老师口中的家里人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任务对象拖着沉重的脚步,去了老师办公室。
果然,坐在办公室沙发,喝着水的,正是乌母和妹妹。
乌母一见到任务对象,还有些怔愣。主要已经好多年没见任务对象了,一下子有些认不出来。
但那没变的眉眼,还是让乌母反应了过来:“哎呦,是我乖女儿啊,你怎么才来。妈妈和妹妹,都等你好久了。”
乌母顺势,就想上来拉任务对象的人。
但被任务对象,巧妙地避开了。
“老师,麻烦你了,那我先带家人离开了。”
老师笑着对任务对象摆手:“没事儿的,难得有家里人来看你,跟她们好好聊聊。”
“谢谢老师。”
说完,任务对象就望了乌母一眼:“走吧,我带你们去找住的地方。”
接着就抬步朝外走去。
乌母没想到,任务对象在老师面前都这么不给面子,一下子气就上来了:“哎呦喂,我把你养这么大,给你吃给你穿,让你读书上大学。
结果呢,养出来一个白眼狼啊!
躲着家人跑到首都上大学,连个联系方式都不给家里留。
妈妈跟你爸还有你奶,在乡下替你担惊受怕。
这好不容易请假,跑了老远来看你,你就这么个态度。
哎呦喂,我这真是造孽啊…”
乌母就差躺在地板上撒泼打滚了。
那个嗓门嚎得外头都听见了,还好这边是教师办公室,没什么人。
任务对象皱着眉,她本不想闹僵的,但让她装出和家人亲热的样子,她又实在做不到。
老师一整个看懵了,乌母的这番功夫,是在乡下练出来的,老师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任务对象见老师表情尴尬,叹了口气,上前劝阻:“我只是个刚进学校的新生,自己也住在学校安排的宿舍。
我说带你们出去找住的地方,有什么不对吗?
麻烦你看看场合再闹,行吗?”
乌母一听,觉得也是,只是任务对象看她的眼神,和说话的态度,让她觉得很陌生,也很不舒服。
曾经那个任她打骂的女儿,好像不一样了。
不过,想到任务对象要替她找地方安顿,也就不想其他的了。
毕竟,她带着小女儿,坐了五天五夜的火车,一路风尘仆仆赶来。
吃不好睡不好,现在正好让任务对象带她们找个好点的酒店住下,再填饱肚子,美美地睡上一觉。
后面几天,最好让任务对象带她们母女,再逛逛首都。
乌母心里的算盘打的噼啪响,但她从没想过,任务对象这些年边读书边打工,能省下来几个钱。
更别说,今后大学的学费生活费,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作为妈妈,不想着帮任务对象一把就算了,还尽想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