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跟着华妃,即使华妃死了,皇后还是不时找她的麻烦。她也曾向皇后低头,可皇后当时势大,毫不理会,摆明态度想要将华妃的势力铲除干净,这其中自然包括她曹琴默了。
她若是死了,能让温宜更好也就罢了,只是后来,看到甄嬛对八阿哥,到底养母比不上生母。
温宜这也大了,再过几年,就到了商议婚嫁的时候。皇后不能出来,还有太后这个隐患。
这次算计好,能让皇上扼制几分太后在后宫的势力,也让皇后收起那些琐碎的手笔,除去一些碍事的人。
安陵容当然知道后面的意思,一旦让皇后出来,再将皇后送进去可没那么容易了。
“好!”
第二日一早,安陵容吃了早饭,收拾好,看着到了辰时。
出了景阳宫,风茹婉已经穿着吉服等着了,对着安陵容说,“走吧,祥嫔已经去了。”
安陵容点头,上了步辇,慢慢去了慈宁宫。
刚下了步辇,慈宁宫里出来宫女领路,风茹婉走过来,“顺妃还没来呢,”
说着,就见远处顺妃的步辇慢慢过来,顺妃穿着吉服,一脸的不高兴的坐着,桑儿在旁边不知说些什么。
二人没等顺妃,先跟着宫女进去,进了慈宁宫偏殿,除了顺妃,齐妃,夏嫔其他人都到齐了。
入了座,安陵容看见福贵人穿着吉服,发髻正中间戴着粉色碧玺华胜,雀卵大的粉色碧玺,成色极好。左右两边是几根赤金雕花镶小颗各色宝石,垂下极细的金流苏链条。
妆容也是极用心化的,衬得福贵人更清新脱俗了。
只是,福贵人整个人缩在座位上,似乎在减弱自己的存在感,毕竟从前得宠时,实实在在得罪了不少人。
安陵容看了一圈,打扮的都很精致,顺妃臭着脸进来了,坐在了安陵容对面。
时间差不多了,安陵容看着架子上的一个黄金雕刻比目鱼样式的刻钟,已经一刻了,夏冬春是不来了。
众人说着些胭脂水粉,今日的打扮。
顺妃看着福贵人,嘲笑道“哟,福贵人今日打扮的可真好,这是听说今日皇上回来,特意打扮的么,只是这些日子,怎么不见福贵人出来走动。先前皇后娘娘对福贵人那么好,怎么不见福贵人去看皇后,给皇后求情?”
福贵人看着众人的目光看向她,没人为她说话,又刻意看了祥嫔,只见祥嫔喝着茶,细细品着,只当没听见。
福贵人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没办法,这些人都得罪完了,也说不过顺妃,装装可怜希望顺妃能放过她吧。
幸好太后身边的竹凝过来了,给自己解了围,福贵人心中感激的叹了两声。皇后禁足,要不要投靠太后,只是又怕太后瞧不上她,倒时又闹出笑话。
竹凝请众人去慈宁宫后殿,太后已经在那等着了。
到了后殿,太后坐在上首,众人向太后行礼,叫起后依次落座。
看着众人,也没问夏冬春怎么没来,太后朝竹凝摆手,竹凝点头后走到园子里,吩咐宫女摆好凳子。
正中间是一个红木圈椅,两边是两个凳子。
“太后娘娘,这样摆放,可怎么问。”顺妃问道。
太后冷眼了顺妃一眼,“自然是皇后坐在中间,你们几个妃子坐在两边,剩下的都站在后面。”
皇后,太后这话一出让其他人都惊讶不已。
“皇后娘娘也来,不是还在禁…”顺妃说着,被太后冷厉逼人的眼神制住,住了嘴。
“太后娘娘,妃位有五人,这也少了一个。”敬妃打岔说道。
“皇后的空出来,如意馆里有皇后的画像,等回头让人补上就是,齐妃的也一样。”,太后语气不屑,“莞妃资历最浅,后排空出中间的位置,一会莞妃来了补上就是。”至于夏冬春,提都没提。
底下的嫔妃脸色都不好看,皇后都禁足了,太后还拿这事来为皇后撑腰,敲打她们呢!这不就是在说皇后即使禁足也是皇后,让她们不要肖想太多吗!
安陵容看见浣碧看向太后时眼里闪过的仇恨,刻骨铭心。
顺妃脸色更是黑的能滴出水来,要不是这画像画好后呈给皇上,太后也请了皇上过来,她才不来呢!那五十遍宫规还没抄完呢!
可惜这几日,阿箬没有再过来给皇后送东西,青樱只派了一个三等宫女,又不是青樱看重的人,罚着也没意思。
更可惜的是青樱没亲自过来,不然,暂时没办法报复皇后,折腾青樱这个侄女也好啊!
静嫔的脸色有些难看,混了这么久了,还没混到一个凳子坐。
甄嬛的册封礼也快开始了吧,安陵容想着,看见一个宫女进来,对着竹凝耳边说了什么,只见竹凝的眉越皱越深。
没一会竹凝打发了宫女,走进来,对着太后点头,外面收拾好了,画师也在,“行了!时候不早了,你们都去吧。”
太后发了话,众人起身往外面走,顺妃先抢了挨着圈椅的一个凳子坐下,昂着头,摆弄着帕子,也不看其他人。
按资历,挨着圈椅的应该是齐妃和敬妃的凳子。
敬妃让安陵容做在圈椅的另一边,安陵容摇摇头,空出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