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微怔,这种暧昧的话从温容嘴里说出来,她耳尖微微泛红。
她睫毛颤了颤,温顺的点了点头,“好。”
楚卫目光一暗,烈九卿性子分明刚烈,但在这个男人面前,永远都像只没有杀伤力的小猫。
乖巧的烈九卿,让温容有种想要掌控在手里的欲望,不过也就一瞬间的想法。
眼前这个小姑娘,可是能有玩转朝堂的能力,他不敢小觑。
温容错开目光,与楚卫视线撞上,“辛苦楚领主照顾在下的未婚娘子了。”
烈九卿抬眼,温容已经揽住她的腰,运起内力就朝大殿飞去。
“您的伤……”
“无碍。”
到了寝宫,温容松开她,扯开了衣裳,露出了染血的纱布,拿出药扔给了烈九卿。
“换药,夜里准备离开。”
烈九卿拿出药嗅了嗅,是十分正统的疗伤药,和她外公做的很像。
“不是说等两天?”
温容偏头,余光扫过来,“舍不得?”
烈九卿摇头,走到了他身旁,主动帮他宽衣。
“舟车劳顿,您伤口深,路上会受罪。”
“本座没说回府,去别苑休养两日。况且你出来几日,再不回相府,你的大哥恐怕会直接闯进千岁府要人了。”
第一次听温容解释,烈九卿错愕了下,随即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
“我差点把烈靳霆给忘了,被他发现,恐怕监视我的人更多了,以后出来更麻烦。”
听见她直呼烈靳霆,温容垂眼,坐在了床榻上,让她上药。
“不想在相府?”
烈九卿一边小心给他换药,一边摇头,“每天和豺狼虎豹在一起,我觉都睡不好,怎么想待?”
重生回来的这段日子,除了在温容身边的时候,她是安心的,除此之外,精神都是紧绷的,很累。
温容搭在腿上的指尖顿了顿,“如果不想待在相府,本座可以将你要来千岁府……伺候。”
“我也很想每日伺候您,但现在如果去了,我一定会事事都想依赖您,做个温室里的花朵,那还怎么经历风雨成为您手里的剑刃?”
“还倒是想的明白。”
换好药,烈九卿半跪在他面前,仰着头,轻声说:“千岁爷,您看我想的明白又这么乖,要不要奖励我?”
温容闻声垂眼,“要什么?”
烈九卿舔了下干涩的唇,双手拉住了他的手掌摩挲,“像昨天一样亲亲您,可以吗?”
被她触碰时,温容目光就深了,她提出这种无理要求,以往,他会直接拒绝。
但想到她在楚卫面前说的话,心尖跳动的厉害。
比天下重要吗……
他这样的人,可以比天下还重要吗?
“千岁爷?”
温容余光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傲慢的颔首,“准。”
烈九卿唇角是藏不住的笑,她靠近,像是昨日一样,吻过他的指尖、掌心,最后捧住他的手腕,轻轻吮出一道痕迹。
她的眼直接,赤裸的暴露着她的欲望。
这一刻,她想要他,温容看的清楚。
温容错开眼,望向远方,“够了?”
烈九卿摩挲着他手腕上的痕迹,察觉他紧紧克制着颤栗,眼底越来越温柔,“不够,想和您对食。”
温容唇角勾起,缓缓抬手落在她的红唇上摩挲,似笑非笑的讽刺,“什么都不会,还想伺候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