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到底是不舍得真惹温容生气,她抱着他,讨好的亲亲他的脖子。
“我知道你难受,不过今天不行,宴会马上开始了,我必须要去,有事要做,我们快些疗伤,你配合点?嗯?”
烈九卿亲着他的下巴,指尖顺着他的脊骨一路往下,“阿容哥哥,放松,我帮你……”
温容睫毛轻颤,指尖合拢又松开,好久才缓缓抱住她,“是你非要帮本座,本座没求你。”
身上太热,烈九卿太诱人,温容震怒后被如此温柔安抚,一时间像是被驯服的凶兽,眯着眼享受着烈九卿的亲密。
“好,是我非要你,你是被迫的,现在我能帮你疗伤了吗?”
“准了!”
温容渐渐放松,手上扬,下意识扣住了烈九卿的后颈,欺身而上,缠上她。
和最在乎的人一起,感官松懈,疼痛好像都远离了。
只是当烈九卿的内力进入体内时,温容还是疼到浑身颤抖,“你……摸摸本座的腰……”
烈九卿原本心疼他,但下移的时候突然停下,手始终放在他的后心处,直到用缠心决将他体内混乱的内力安抚都没逾越半分。
“烈九卿,本座让你摸腰!”
温容得不到,越发缠人,烈九卿却是铁了心多一点点都不给。
很快,温容身上平静下来,脸色却铁青,神色莫名地盯着烈九卿。
她不碰他了。
她竟然不碰他!
温容的眼刀子好像能杀人,烈九卿淡定自若,从怀里掏出几颗药,送到他嘴边。
“这都是些固本培元的药,你吃下去后,自行疗伤半个时辰,等感觉好点了,马上赶回来,我去宴会上帮你拖延时间。”
说着,烈九卿立刻就站了起来。
她刚准备走,裙摆被拽住了。
温容阴沉道:“七小姐,你这就打算走?”
“不然呢?”
烈九卿挺无辜的,“你内力平稳了,胎毒和花粉症定然都是小意思。毕竟,千岁爷的自制力那是天下独一份,您想忍,谁也逼不了你。”
温容抓得更紧了。
烈九卿以为他会说什么,可等了一会儿,他松开了手,
她心下苦涩又无奈,“我先走了!”
转眼,烈九卿运起内力离开,温容慌忙站起来,到嘴的挽留生生忍了下去。
不远处,烈九卿脚步微顿,落在镰仓身侧。
镰仓微愣,“您怎么没多陪陪千岁爷?”
按照往常,烈九卿必定不会说走就走。
烈九卿将一些药掏出来给镰仓,有些无奈地笑道:“你们千岁爷只有花粉症犯的时候才会依赖我一些,他一好,一样赶我。我主动走,他会少些为难。”
他一而再地赶走她,理由是什么,烈九卿已经猜出了一二。
“……”
镰仓拿着药瓶,哑声说:“今天……今天千岁爷应该很想您多陪陪他,不如等等?”
这天下间,真正属于过温容的,只有一个烈九卿。
她是他从小指腹为婚的妻子,是他真真切切期盼长大的姑娘,更是他不计后果保护的女人。
是他唯一拥有却害怕得到的珍宝……
今天是他最痛苦的一天,他哪里会不想她。
烈九卿苦涩道:“宫宴在即,陛下定然会传召我询问仙药的事,我正好能借此拖延一些时间。”
她望向温容的方向,指尖合拢,“我能做得不多,但绝对不会是他的包袱,就算他下令,你们也不要花费过多精力放在我身上,我会保护好自己。”
镰仓有时候觉得烈九卿太过理智和清醒,“夫人,千岁爷更希望您好好的,不要参与其中。”
烈九卿离开的脚步一顿,“我做不到心安理得接受他的保护和付出,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对我来说,很痛苦。”
“千岁爷只是怕您再受伤。”
烈九卿哑声道:“我也怕,我怕再次失去他。”
镰仓一愣,“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