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从背后环着温容,指尖摩挲着他的腰侧,一点点加深。
“一段时间不碰,千岁爷,你更敏感了。”
碰了最不能碰的腰,亲了最不能亲的尾巴骨,温容浑身轻颤,手臂无力地撑在了桌面上,垂首臂间,他眼角有些水雾,知道她故意使坏,不想他发现她藏起来的秘密。
烈九卿望着他尾巴骨上的刺青,脸上爆红,当初被他气死了,最他特别粗糙,连同所谓的主人印都是如此隐晦之地,看一次就会后悔一次,可是骨子里的恶意又会让她一次又一次深陷彻底占有他的快感里。
他的一切,从灵魂到皮囊都属于她。
她久久流连,温容战栗,哑声道:“不准碰了……”
他浑身像是脱力了一样,烈九卿却得寸进尺,圈着他腰的手更重,他咬唇,又气又恼,他怎么就让她知道了,他的腰,她一碰,他就一败涂地!
“烈九卿!”
他受不住了,烈九卿只得作罢,不甘心地抵在他脊骨上,“你什么时候天天让我这样啊?”
“……”温容拍了拍她圈着自己的手,“松开。”
“我不。”烈九卿用力,在他懊恼间,专注地看着他,“阿容哥哥,好不好,你答应我。”
温容一顿,耳间通红,“不好。”
烈九卿晃了晃,“阿容哥哥阿容哥哥阿容哥哥,你答应我,答应我嘛……”
“不!”
烈九卿闷不吭声地看着他,“别后悔。”
“本座才不会……”
烈九卿突然推到他,一点点下滑,温容瞳孔一颤,抓住了她的头发,“你这小色痞子,谁要你学这些个……”
“跟你学的!”
天色蒙蒙亮,温容面色通红,焦躁得睡不着觉,身旁的烈九卿唇角含笑,明显做着美梦。
这小混蛋真是学会了折腾他的法子!
要不是一封内力就不行,他非要……非要她求饶,也不至于受制如此。
他实在忘不掉仰头她的烈九卿。
“千岁爷,后悔了吗?”
他越是渴望就越是难受越是无法疏解,他后悔了!
“那你求我啊,求我饶了你。”
“求你饶了我……”
温容咬牙,若非被找到了弱点,他绝不会服软!
“温容……”
怀里的烈九卿蹭了蹭他,他低头看着软乎乎的她,眼角更红了。
她今天特别开心,对她求饶,只当情趣好了,下次再教训她。
温容垂眼,唇角的笑一点点收敛,指尖慢慢挑开了她的袖口,看见她手臂上绑着的纱布。
她恐怕是怕自己发现,绑了很多层,里面还套着件衣裳。
她今天如此主动,原来全都是掩饰!
她仗着自己是药人,一直在伤害自己,不停地,不停地伤害自己!
所有的甜蜜瞬间变成了折磨他的痛苦。
他的存在,到底让她变得幸福,还是不幸?
分明就是不幸。
她原本可以快快乐乐嫁为人妻,可以可以……
温容的心口开始剧烈的疼痛,脖子上经脉暴凸,半边脸都变得丑陋。
“卿卿,我是给你带来痛苦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