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唇角微松,隔着门摩挲着他的模样,“千岁爷,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明明该是你哄我。”
“你哄不哄?”
温容这般一说,烈九卿哪里还会同他计较,“是是是,我哄你还不行吗?”
她推开门走出来,温容不动也不转身。
烈九卿好笑,伸出双手抱住了他,低着他的后背晃了晃,“我的千岁爷,别气了,嗯?”
“你都不说其他的?”
烈九卿红着脸,踮着脚尖凑到了他跟前,低声耳语了两句,温容睫毛一颤,轻咳了两声。
气氛突然就变了。
烈九卿深深吐了一口气,松开温容想逃,手腕就被抓住了,“撩拨完我就跑?”
她说了点孟浪了话,温容就动情了。
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浪费。
温容立刻就拽着她到了屋里头……
他们白日荒唐不是一两次了。
即便如此,烈九卿还是每次都觉得格外的羞恼。
半下午的时候,温容有事才离开了。
烈九卿趁机找璇玑卫,却断了联系。
除了温容,谁也没这么大能耐了。
“影三八。”
烈九卿突然喊自己,影三八有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果真,烈九卿直白的问:“皇帝和皇后如何了?”
“千岁爷他不让……”
“你信不信,我让阿宝吃了大鸟。”
影三八浑身一哆嗦,立刻抱紧了怀里的大鸟,大鸟刚回来没几天,这一身毛都掉光了,现在都没养回来呢!
“夫人,您要不然去问千岁爷吧。属下不是不想说,得听命而言。”
千岁爷可是下了死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提宫里的事。
他要是提了,不说千岁爷,一个剑意都能让他生不如死。
“不说?”
“……”
影三八真的不敢说。
烈九卿也用了不少办法,影三八都不肯说,她只能去问镰仓,却不想他竟然没在。
一直到深夜,烈九卿都没能问见宫里的任何事。
温容这是打算和关着她吗?
细想上辈子,这个时候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正当烈九卿失神时,门被用力敲响了,她还未反应,外头就传来了画意焦急的喊声,“夫人,弦月突然吐血昏死!”
烈九卿立马站了起来,“备马!”
路上,画意把弦月的情况复述了一遍。
一见到弦月,烈九卿连忙帮他检查,“快用内力护住他的心脉!”
弦月这是一心求死,完全没有求生本能了……
烈九卿抢救了三个时辰,终于把弦月的命从阎王殿拉了回来,“他是气急攻心。”
画意一顿,“今日他断断续续的醒来,也许是听见了我提起了蓝公子的事。”
弦月如此敬重蓝桉,若真知道他的消息,怎么可能撑得住……
烈九卿无奈的叹了口气,按了按跳动的眉心,“罢了,等他醒来再说吧。还有……”
她问:“你是不是知道宫里的事了?”
画意摇头,“这几日,他们似乎有意避开属下。”
想来,这是温容的命令。
他是铁了心不让她知道宫里的事。
又或者是知道关于长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