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的时候结束,他醒来时浑身酸痛,一双修长的手臂把他从后面拥着,后穴里还塞着一根半硬的性器。路今浑身僵硬,脑海里如同翻书一样,无数画面一页页翻过,清晰无比。
那些他躺在淮景西身下呻吟、抱着淮景西不松手、求淮景西把精液射进生殖腔...画面化作重锤落在路今头上,路今又羞耻又觉得可恨。
他咬着牙,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把后面抱着他的淮景西推开。男人肉棍插得极深,这几天被肏到麻木的生殖腔里接纳着硬挺的龟头,随着路今的动作深深浅浅得在路今后穴里抽插。
路今屏气凝神,生怕把淮景西弄醒。
他把搂着自己腰的大手拿开,随后撑着床,一点点往外挪。可是后穴吸得太紧,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那可恶的肉棍竟然抬起了头,直直戳着生殖腔里的软肉。
“唔!”路今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他忙停下动作,转头看淮景西有没有醒过来。
男人面容疏离,狭长的双眼闭着,没有醒过来的迹象。难以想象男人下面正淫荡地插进一口肉穴里。
路今才继续动作,他心里暗骂,淮景西看着人模狗样,尽不干人事。
但等路今挪到床边,穴里那肉棍只剩一个龟头时,一根手臂忽然搂着了他的腰身。路今睁大眼睛,手下一软,男人直接将他往怀搂,性器轻而易举地破开蜜肉,再次插入底部。
“呜啊!”路今发出痛呼,摔在了男人胸膛。
淮景西其实早就醒了,还要装作依旧熟睡的模样骗路今。他把路今抱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