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算什么啊?”
对面沉默了许久。
路今胸腔剧烈起伏,眼眶通红,鲜少露出几分脆弱。
祁方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的确做得不对,低声下气地说:“是是是,这件事我的确不是人,我好久之前就打算跟你说不用去找淮景西麻烦了。但是路啊......你不就是跟淮景西碰了几面吗?也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吧。”
这番话像是一根针,一下子就把路今像是气球一样的怒火扎灭了,气流从破了小洞里流出,一下子就没了。
路今现在是有苦说不出,他总不能跟祁方说,他跟淮景西上过床了吧。
路今俯下身,把弹开的椅子拉过来坐下,声音闷闷的,“别管。”
祁方又说:“那你今天晚上真不来。”
路今靠在椅子上,视线从墙壁移到天花板,过了一会儿,说:“来,把定位发给我。”
“得嘞!”
到了晚上八点过,手机里收到祁方发来的定位,路今打了一下午游戏,他撸了把头发,随便套了件黑色短袖就出门了。
酒吧包间里。
路今被服务员带着进了门。
“哟,路二少,终于来了。”沙发上坐着的人见是路今,纷纷站起身。
路今没搭理他们,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了。
这包间里,大家不是喝酒,就是打牌,再不然跟点的omega聊天,像路今这样来发脾气的,倒是稀奇。
“他怎么了?”其中一人问。
祁方摇头,说:“不知道,你们玩着,我去看看。”
他说着,端起两杯酒走近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