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的味道,在我闻起来很恶心,比你的东西还要腥臭一百倍。”
蓬莱雪绘掀开被子,用嫌弃的眼神瞥向躺在地上的明日诚:“把衬衫脱了再上来。”
明日诚坐起身,脱掉制服的衬衫,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果然有一股熟悉的水生调味道,是花岛梦子的香水味。
什么时候?
仔细回忆起来,每次和花岛梦子一起的时候,青木桃枝都会进来帮他把衣服叠好,然后默默离开。
以前从来没在乎过,原来是趁机喷了香水吗?
沉溺在花岛梦子的温柔乡中的明日诚从来没有注意到过这一点。
“香水这种东西,不是放在鼻子前自己是闻不到的。”
上床后,蓬莱雪绘在他身上仔细嗅了嗅,钻进他的怀里。哪怕是大小姐,也会喜欢爱人温暖的怀抱。
“雪绘,鹤昨晚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
蓬莱雪绘抬起头,把脸凑到明日诚的脖子处,像吸血鬼一样狠狠吸了上去,刻下了属于她的吻痕。
“那个女人,真的以为我不会反击吗?”
这就是她的反击,只要脱下衣服就能看到的明显印记。
紧接着,蓬莱雪绘在短时间内刻上了许多吻痕,留下明日诚是她的所有物的证明,甚至有一些出血的痕迹留了下来。
明日诚没有拉开她,任由她发泄着不满,毕竟只是会觉得痒而已。
没多久,蓬莱雪绘的动作停下来,呼吸就变得平缓,进入梦乡中。
下午三点,明日诚轻声下床,穿好衣服,离开钢琴部,前往学生会。
学生会会长室还是记忆中的模样,一行夜夜子在沙发上学习,羽生幸在他的椅子上处理学生会的工作,没看到花岛梦子,想来剑道部也有不少事要安排。
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会是羽生幸的回合,希望她能不要做一些让蓬莱雪绘不开心的事。
“羽生学姐,这是我的位置。”
明日诚坐到沙发上,把一行夜夜子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坐好:“我才是学生会长。”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他一点去处理学生会那些无聊的工作的兴趣都没有。
“会长,今晚梦子姐不会过来哦。”
羽生幸低头专心地处理着工作,用很随意的语气说道:“你应该知道吧,她父亲的事,这种场合独女不出席是不行的。”
“诚君,我也很想你。”
一行夜夜子回过头,有些娇羞地开口:“幸姐姐说她不介意。”
明日诚发现羽生幸真的有一种魔力,可以跟所有人处好关系,不知何时,她已经能自然地喊出“梦子姐”这种称呼,也能让一行夜夜子直呼她的名字。
“好好学习。”
明日诚把一行夜夜子的脑袋转回去,伸手揉她的肚子。
捏起来有点肉肉的,但线条十分纤细完美,碰起来很舒服。
“这样根本没办法学习啊。”
一行夜夜子不高兴地嘟起嘴,轻轻地发出喘息声:“嗯,不可以这样。”
一旁的羽生幸完全不在乎两人当着自己的面做这些犯规的事,完全没有发表意见,她不像蓬莱雪绘那样充满占有欲,也不像花岛梦子那样充满被支配欲。
“幸,梦子有说今晚回不回来吃饭吗?”
明日诚也有点搞不懂羽生幸。
“会回来吃晚饭,然后明天一早就要提前出门。”
羽生幸尽职尽责地批阅着本该由他来完成的工作。这就是她的温柔和爱情表现。
“幸姐姐,拜托你。”
一行夜夜子很快发出了如同吐出糖来一样的细语,身体也有些抽搐。
“啊啊啊,我知道了。”
羽生幸少有地送来冷冰冰的视线,随后抱起一摞文件,离开了学生会长室。
没有人看门的话,有人突然进来就不好了,但是看门的不应该是一行夜夜子吗?这份工作一直都是由她来做的。
......
“幸,可以进来了。”
天完全黑下来时,明日诚坐回了自己的椅子,快速处理文件。
“这部分工作我已经完成了,会长。”
羽生幸推门走进,把处理好的文件放到办公桌上,有些抱怨地开口:“会长,不负责善后工作的男人是不值得依赖的。”
一行夜夜子躺在沙发上,她走过去细心地帮她整理衣服。
明日诚注意到这一幕,意识到羽生幸有超乎他想象的温柔,不,她一直是这個样子吧。
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开始,她身上就有一种温柔的特质,甚至有一面是由这份特质主导的,只是自己一直忽略了她。
“说起来,会长,你有见过姐姐的笑脸吗?”
不知何时,她也不再用坏女人称呼蓬莱雪绘了,而是一直叫“姐姐”。
“嗯,很温柔。”
明日诚点头,蓬莱雪绘的笑脸虽然少见,但对他来说也不算稀有。
“你误会了,会长。”
羽生幸来到他身边,钻进办公桌下,准备帮他善后:“我的意思是,那种肆意欢笑的笑脸。”
明日诚皱起眉头,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