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对立面吗?
“但不管对方怎么变幻,大体的人数,大体的车辆都是不会变的,让望楼卫查,应该能查的出来。”裴炎侧身一看,也不用窦思泰示意,已经有人立刻转身去查了。
“很好,那么请千牛卫率右卫士卒,在整个洛阳城外四周百姓,道观,寺庙,学宫,严格查察,若是他在,将人逼出来,若是不在,也算是为陛下大寿,先一步清理地方治安。”裴炎一句句,说的非常有条理。
一切以先找到太子贺礼再说,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再慢慢调查。
好在他昨日没有答应,不然今日背黑锅的人就是他了。
“好。”裴炎看向了一旁的大理寺少卿徐豫,还有窦思泰,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点头。
无疑,现在的裴炎已经让他十分佩服。
但你靠近,你就能发现,他其实根本就没有在念诵。
要知道,密卫虽然隐秘,但实际都是对外而言,对内,密卫的总部位置,朝中重臣都是知晓的。
“八尺高的箱子,可不是简单就能送进去的。”刘讷言忍不住的松了一口气,局面总算是好过了一些。
这种人绝对不能够轻易留在洛阳,一旦查出来,立刻予以重处。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
不管是建春门,还是其他城门,从这里前往其他城门的路上,应该都能有所发现。
“不管什么原因,先将东西找到,然后再慢慢的细查缘由。”刘讷言果断的都作出了决定。
因为就在禅房的木榻,一名穿着黄色僧衣的大和尚盘坐其中,双眼紧闭,双掌合十,似乎在低声念诵。
裴炎摇摇头,说道:“若是他在城外有人,恐怕立刻就会将那东西切割成好几块,然后装进一辆马车里运进去。”
窦思泰现在出现在这里,就等于是诸位宰相出现在这里。
若是说他不死怎么办,难道佛门要让他死吗?
当一个皇帝从内心深处,厌恶憎恨佛门的时候,他有一万种方法让佛门难受。
皇帝大寿,有人动太子的贺礼,既是在打太子的脸,同样也是在打皇帝的脸。
现在这个时候,一切以找到太子贺礼为先。
“冲!”裴炎手一挥,下一刻,无数的金吾卫士卒已经手持刀剑盾牌,直接杀了了天宫寺。
裴子隆能够成为刑部尚书,从来就非是易于。
裴炎微微冷笑,说道:“这东西,最后关联的,要么是域外大部族,要么是朝中的豪权,毕竟能够知道东宫的寿礼今日抵京都,提前探查驿站格局,做好准备,悍然的动手的,即便是在整个城中,也没有多少人能做到,”
窦思泰和刘讷言的脸色十分的难看,这件事情真要彻底查下去,结果如何,不问可知。
最关键是这里距离皇城端门,只有两个坊的距离。
“抛开所有外在因素,首先抓住一点,这个贼,他拿到东西之后,现在在什么地方。”裴炎转过头,看向西面的建春门,冷静说道:“这人无非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进入洛阳城,一种是离开洛阳城。”
现在就连诸位宰相都没有在太子之争中站台,佛门的人便已经先行一步。
“查!”窦思泰立刻转身看向身侧,一名下官已经拱手,然后快速前往城门,详细的进行查察。
……
“可以。”窦思泰点头,然后看向侧畔。
裴炎目光望向洛阳城内,说道:“最大的可能,是那人已经进入了洛阳,这就有两种情况。
“查!”
偷了太子的贺礼,藏到了佛寺,这是什么操作。
几年前,甚至还在这里举办孝敬皇帝李弘的大醮仪式。
明崇俨是大家一起做事,一起有利,但元万顷却是别人做事,他自己得利。
只要皇帝允许,根本不要调动多少,三百甲兵,就可以将那里屠个干干净净。
看着被摆放在后院方丈禅房里的海底树,裴炎等人一时间全都面面相觑。
因为现在他们做的这件事情已经完全过线。
稍微停顿,裴炎说道:“离开洛阳城,有两种,一种是逃得远远的,逃往天下,现在就由刑部发函个关卡,严格查察,不求抓住人,起码别让他跑的太远;第二种,便是人还是在洛阳,但没进城,现在还在洛阳四周,等待风声平息再进城。”
窦思泰随即点头,说道:“查吧,陛下大寿,有人如此胡作非为,陛下那里知道了,是要发怒的。”
刘讷言脸色难看的不开口,但裴炎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阵阵喧哗声,一个声音高高的响起:“找到了。”
就比如今天的事情,谁知道到哪一日,谁会被牵连进去。
“必然还在洛阳。”窦思泰和刘讷言同时点头,能够针对太子下手的,绝对不是常人。
尤其是皇帝,更加多会去想,佛门这是在做什么,已经笃定他就要死了吗?
太子给皇帝的贺礼丢了,一旦太子奏请皇帝,太子六率出动,事情绝对少不了。
而且始终都将所有人都瞒在鼓里。
没有任何的虚以委蛇,没有任何的勾心斗角。
元万顷究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