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骂了起来:“白同志你擅自把孩子给带走,还故意不通知我们,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居心?”
白瑜轻描淡写扫了她一眼:“我有什么居心?”
说着她把手里的馄饨一扬,还剩下小半碗的馄饨就这样泼到了吴孝宜脸上。
吴孝宜脸色突变,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啊啊啊……你敢泼我?”
馄饨汤的温度并不高,泼在脸上不会烫伤皮肤,但造成的打脸伤害直接爆表。
吴孝宜也是家里千娇万宠长大的,昨晚被婆婆扇两巴掌她不敢反抗,那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但白瑜一个外人凭什么这么对她?
吴孝宜气得半死,举起手就要扇白瑜耳光,却被马赛楠给死死抓住了手腕——
“你要是敢打白瑜,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女人自己把孩子丢了,怎么还有脸来怪白瑜?
她马赛楠谈生意不行,但说起打架她敢说第二,村里没人敢说第一,从小到大她都是把自己当成男孩子,村里的那些男孩子基本都被她给打过。
吴孝宜手被攥得发疼,气得暴跳如雷:“你快放开我!”
白瑜却直接忽视她,看向站在习晓东和习母道:“吴孝宜说得没错,我是故意把人带走,并故意不通知你们的。”
习母有些不明白:“白同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她印象里,白瑜是个善良而明事理的人,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昨晚她担心得整整一夜都没有合上眼睛,心脏病差点爆发,她年纪也不小了,难道不知道把孩子带走他们习家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