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占用他的私人时间门。”
说着,又向蒋绍道,“最近两个孩子多亏你照顾,原本还打算今天招待你的,但家里临时来了人,不太方便,只能等下次。”
蒋绍这才弄清楚了奇怪女人的身份,原来是笑笑鸣声的前舅妈,难怪两个孩子会是那种表现,毕竟舅妈和外甥关系不佳的不在少数,他能理解。
见程怡心不想他掺合,蒋绍也就顺势告辞。
谁知,江南却右跨一步,挡住他的去路,“别着急嘛蒋同志,我这人找人算账最喜欢有人旁观了,现在动静没闹起来,左邻右舍也没出来,您留下给我当个观众呗!”
蒋绍听得额头青筋直跳,这是什么混蛋理由,不过,“你要找我战友遗孀的麻烦?”
如果是这样,他确实不能走。
他和陆霖提干前在同一支部队服役,几次任务同生共死,情谊深厚,后来他们分属不同的部队,联系逐渐变少。
陆霖牺牲后,他知道陆霖的家中经济情况不错,又打听过他妻子的娘家家境也不差,两个孩子能得到妥善照顾,就没有同其他家中贫困的牺牲战友、下属那般事事关心,月月寄生活费。
没想到他今年因伤转业到安城,处理的第一件案子就是陆霖的遗孀。
说实话,程怡心的案子并不算严重,查获了十几件衣服,她们又坚称是帮同学的忙。他家中有关系,知道上层近期都在关注研究经济问题,经济开放只是时间门问题,程怡心这样的行径在以后一定会合法,甚至受到鼓励。
为了不让陆霖的孩子有个罪犯母亲,影响前途。他和程怡心的哥哥一起联手,保了下程怡心。
眼下有人宣称要找程怡心麻烦,他不能坐视不管。
江南见他眼神变化,不在意道,“这事儿目前还不知道是程家谁做的,不过您这位战友遗孀的可能性最大。”
江南话音落下,程怡心不淡定了,“江同志,你和我哥离婚大半年,不止一次上门找麻烦,你究竟想让我们怎么做才甘心?”
江南好笑,“程怡心,瞧你这话说的,我哪一次是无故上门?不都是你们先撩者贱,我才找回来的吗?”
这锅,她可不背。
程怡心眼见江南要抖落以前的旧事,忙对蒋绍道,“蒋同志你先回吧,这是我们家的私事,我能处理,多谢你愿意帮忙。”
江南却不愿意,李旭主动挡在男人身前。
虽然一脸嚣张,但李旭心里怯得很!瞧瞧这肌肉、这体型,他可干不过,早知道连瑞哥一起拉来了!
几人僵持了这么久,程家终于有人出来了。
程母程母先跟蒋绍打了招呼,又见江南,都是一脸疲惫,内心只一个想法:她又来闹什么?!
程登临倒是惊讶,“小南,有事?”
江南这个月已经来看过程皓了,今天来只能是有事上门。
江南二话不说,将手上的信递给他。
程登临疑惑地打开看后,一脸严肃,关心道,“你没事吧?”
他深知这双岳父岳母有多难缠,小南独自带着那么多钱,在他们眼中就宛如一块肥肉,怎么可能不咬上一口!
“没事儿,打了一架而已。”江南漫不经心道。
环视程家人一圈,又问程登临,“你说,这信会是谁寄到我老家的?”
程怡心心头一凛。
程登临沉默,江南上门,就说明她怀疑这信是从程家出去的。
程母听着他们打哑谜,心里不耐烦,只想快些将江南赶走,省的坏了他们一家、尤其是怡心,在蒋绍心中的形象。
于是,一把抽过程登临手中的信,看了看后,莫名其妙地看向江南,“小南,你就凭这鬼画符一眼的东西就怀疑我们家?”
信封和信纸都是普通款,没有任何标识,这笔迹也不属于他们家任何一个人,为什么找他们家,就不能是江南在外头惹了人、露了财被人算计了?
江南冷笑,“这封信的重点是‘七百块’,知道我存款数额的人,除去我,只有五个人。”
“邮局的办事人员,”江南伸出的手掌,弯下大拇指,“还有你们家四位!”
“那……那也不能说明是我们呀!”程母还想狡辩。
江南却道,“先不说我跟那位工作人员不认识,也无冤无仇。就算是她,那她不至于寄封信都不在自家邮局寄,专门跑到城里的邮局吧?想排除她的嫌疑也很简单,去邮局问问寄件那天她上不上班就行。
那么,您家几位呢?”
程家人都沉下脸。
程父没好气道,“小江,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我们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下作的人!”
程父话音落下,江南忽然拍了下手,“好了,根据您、程大妈和程登临一无所知又气愤的反应,我几乎肯定排除你们的嫌疑,那么,你呢?程怡心……”
所有人都看向程怡心,程怡心仍旧面不改色撒谎,“说到底,这都是江同志你的无端揣测。我们家人本来就没做过的事儿,怎么能证明自己没做过?你不要无理取闹了。”
江南笑着上前,程怡心不惧地直视她。
江南忽然动手,一把抓住她后脑勺的头发,将她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