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边的「Honey」,而是只有他一个人。
夜里,在哄睡好崽崽,黎欢儿小心的关上了孟瑶家卧室的门。
而坐在椅子上的大白已经抓着孟瑶絮絮叨叨、义愤填膺地讲了好一会。
“我算是看明白了,男人他就没一个好东西!”
“……”
“男人是什么!”
“他们就是,妥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
黎欢儿投递给孟瑶一个眼神,孟瑶紧跟着摇了摇头。
黎欢儿随即又点了点头,两人你来我往的在大白的眼皮子底下打着哑谜。而面前已经有了两个啤酒罐的大白,还在拉着孟瑶叨叨地说着。
“吃着碗里的,那还看着锅里的。见一个,他就爱一个!”
“你要相信男人有节操,那就相当于什么?”
“……”
“相当于相信母猪它会上树!”
从知道孟瑶惨遭那个汪正直的欺骗,又是抓奸又是差点闹到打官司的遭遇。大白又翻出来把汪正直「公开处刑」的拉出来鞭尸一通。
孟瑶这会听着不下十几遍的汪正直的名字,咂巴了下嘴。
咱就是说,要是没有他又这么咧咧得拉着她非得回忆一通。就搞不好也许她早就走出来了呢?
“欸,我和你说,你就记住。
宁愿相信这个世界有鬼,都不能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