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知道就好。”
萧景旸一拂袖,便生气的走了,他就不应该对小橙子抱有一丝的希望。
昨天发生那么多事情,他的就独独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也不知道是真的忘记了,还是装傻。
气死他了。
他现在如果不走,会想着上去掐住小橙子的颈项问他到底想干嘛?
是把他折磨疯了,才甘心?
瞧着拂袖而去的萧景旸,这让叶砚汐一点都摸不到头脑,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了?
为何如此抽风?
“我哪里说错了?”
叶砚汐转头问着一脸惊愕的尔丝。
“公,公子,昨天晚上,您喝醉了之后。说,说外面有妖怪,您要保护太子。
然后,就把太子给送到了床上,用被子盖住了他。
您便开始翻箱倒柜的找剑。
接着你拿着剑,就坐在床边,睡着了。”
尔丝开始还是说,后面就开始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给演了一遍。
“……”
丢人,太丢人了。
叶砚汐觉得她以后在萧景旸面前无法抬头了,怎么会闹出来这么大的乌龙。
要命了!
难怪,他刚刚那个杀人的表情。
这要不要哄?
算了,不哄了。
最好能把她给踢出皇宫,这才是目的。
“尔丝,如果以后你家公子我喝醉了酒,你记得把我用被子给包起来,再用腰封给我绑在被子里面里面,灌我喝解酒汤。”
叶砚汐还没忘记交代尔丝以后她喝醉酒怎么对付她。
“是,公子。”
尔丝把叶砚汐的话给记了下来。
*
这第二天,叶砚城去国子监又迟到了,无外乎是没起来。
趁着太傅没发现,她是偷偷溜进了学堂里面。
可是,她刚坐下,太傅就像是故意找茬一般,点到了她。
“叶砚城,你给我解释一下: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是什么意思。”
没办法,叶砚汐只能站起来回来。
“回太傅,老子的意思是,在天地看来,大家都是狗。”
叶砚汐的话,让学堂上所有的学生都大笑出声。
“叶公子,我与你不是同窗,日后可别说我与你一同上过学堂。”
邱世子一脸嫌弃的瞥了一眼叶砚汐。
果然是个草包。
“太傅,弟子来解释。这句话的意思是,天地没有仁爱,把万物当作草扎成的祭品狗。
引申为事物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便如废品一样任意丢弃。”
邱世子自认为答的很好。
“切,明明就是你和你家狗在天地眼中一样,没有区别。还自诩比狗高一等,愚而不自觉,蠢而不自知,俗称愚蠢。”
叶砚汐在一旁嘀咕,声音不大,不小。
太傅和学堂里面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邱世子脸色一变,非常的不服,这叶砚城居然当着众人的面,骂他是蠢货?
太傅倒是眯起眼睛,捋了捋白色的胡须,真是孽徒。
“朽木,你滚出去!”
太傅指了指门外,让叶砚汐出去了。
叶砚汐乐不得的,高兴的又窜了出去。
“太傅,弟子认为这叶公子所说并无错,并不应当受罚。”
为叶砚汐说情的不是别人,正是叶砚汐怀疑的楚中福。
她站在门边倒是有些惊讶,这楚中福最近是着了什么道?
经常和她偶遇,还会说两句话 ,这会还刻意的给她说情。
这个人有问题。
“混账,……,你也出去。”
太傅眯着眼睛,第一次把楚中福也给赶出去了。
邱世子心中更有信心的了。
“邱世子,坐下。好好听课。”
太傅也不管外面那俩人,继续认真的给大家上课。
叶砚汐虽然出去,但是个闲不住的,她准备逃课回家了。
这几日没回家,她有点担心哥哥的情况。
于是,又跑到了,她平日翻墙的地方。
“叶公子,等等我。”后面的楚中福追着叶砚汐跑。
“楚公子,不好意思连累你了。”
叶砚汐本来想走的,转念一想,这会真是套话的好时候。
她转身对着楚中福行礼作揖表示感谢。
“没有,是我自愿的。”
楚中福瞧见叶砚汐的模样,反而立刻羞红了脸,假装不看叶砚汐而咳嗽了两声。
叶砚汐却是满脸狐疑的望着楚中福,这个家伙,不是喝多了吧?
为什么看见她会脸红??
“楚公子,追随我而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叶砚汐询问道。
“确有一事,不知道叶公子家,是否有妹妹已经及笄?”
楚中福一边说眼睛还一边瞄着叶砚汐。
这让叶砚汐心中警铃大作,不是吧?
这个家伙,不会对她哥有意思吧?
她哥太惨了!
先是被太子看上,这又被楚中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