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砚汐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毕竟,她爹挡了很多人的路,那这一路上,可得让她爹多多注意才是。
不行,她得想想办法才行,要不就最近几天跑了算了。
省得还得担心这被人刺杀。
她瞧见反正不是那俩笨贼她就放心了,让尔丝扶着她回去。
那边的萧景旸已经把令牌给藏了起来,这事一会交给太师好了,毕竟太师是三皇子的人,到时候他自然要想办法交代这个事情的。
他抬头便瞧见了一个中年妇女扶着一个孕妇往楼上走。
那一刻,他满脑子都是叶砚城肚子大起来的模样,就跟刚刚那个孕妇样子差不多。
“阿旸,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是小橙子喜欢的,我都喜欢。若是男孩,我便教他骑马射箭治国平天下。
若是女孩,我便教她琴棋书画吟诗与做对。”
他一定会是个好爹爹。
不过,等等,小橙子也是男的,这么说他要寻到让男人怀孕生子的秘方才可以?
不知为何,他觉得这种想法就是会成真,他转头瞧了瞧叶砚城,发现他刚刚那满脑子的旖旎场景又没了。
一种罪恶感袭上了萧景旸的心头,他觉得他可能是病了。
不然为什么时不时的就冒出来一些荒谬的想法?
让萧景旸内心在风中有些凌乱了,他是不是中邪了?
“萧公子,我们还是先上去,等着官家来吧!”
一旁的敖东旭提醒了萧景旸一句,才让他回神。
众人都回到了屋子里面,等着知府衙门来人。
那边太师正在地牢里面正在逼问知县,这账房的账本哪里去了。
“蓝知县,你的账簿哪里了?是不是你偷藏起来?”
“太师,您可别冤枉我,我的账簿就在账房里面。”
面对太师,蓝知县现在有点想叶茂兴了。
那个叶侍郎虽然是一肚子的坏水,可是人家好歹讲理。
哪里像这个太师,现在他才知道,昨儿这个太师来了知府衙门,都没把太师印拿出来。
那谁知道他是太师?
再说那击鼓鸣冤,那鼓槌确实是丢了。
谁知道是不是太师弄丢的,怎么就怪到他那些衙役身上了。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太师准备给蓝知县用刑的时候,阿三跑了过来,在太师身边耳语了几句。
“居然有这事,快,带上人去看看。”
那蓝知县竖起耳朵想要听见些内容,却没听见一点的东西。
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太师带着人离开,他内心充满了郁闷,这他手下的人和家眷现在都被关在了大牢里面。
从早上到现在就喝了一碗粥。
不但是他,大牢里面的人现在都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如果再不给他们点吃的,他们可以考虑吃人了。
于是,这蓝知县就开启了要饭模式。
“饿死了,饿死了,要饿死人了!”
这蓝知县这么一搞,大牢里面都开始学他了,一时间整个大牢震天响。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太师的手下带着一队人便进来了。
“我们饿了,要吃饭。”
蓝知县理直气壮的说道,只是蓝知县没有想到他已经够不要脸了,太师比他还不要脸。
“想吃饭?好呀!那我便请你吃藤条焖猪肉,竹笋炒肉片。”
这蓝知县并不太知道这俩是什么意思,还开心的说:“好呀,好呀!”
蓝知县这话说完之后,便听见了这个人身后的人都开始大笑起来。
片刻之后,他终于理解了什么是藤条焖猪肉和竹笋炒肉,合着就是打他们一顿呗。
蓝知县含泪的念叨着叶茂兴,此时此刻他现在心中发大愿,如果能让他再看见叶侍郎,他一定会乖乖的拿出那五千两银子去修堤坝。
*
且说太师这边和阿三带着另外的一队人匆匆的赶到了客栈。
瞧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来是哪里来的人,居然还蒙面在客栈里面决斗,简直是闻所未闻,真是荒唐。
但是,当着太子的面子,他又不好说这就是一桩荒唐事。
“萧公子,这客栈不太安全了,不如您还是随我去知县衙门去住好了。这个案件还待进一步的调查才知道这两个人的身份。”
太师想借着这个机会把萧景旸和叶茂兴分开,免得那个叶茂兴又不知道会在太子面前说些他什么坏话。
"这柳先生说得对,萧公子您意下如何?"
叶茂兴难得赞成一次太师,这让太师有种错觉,叶茂兴又要给他使绊子了。
他非常不解的瞧着叶茂兴。
“叶先生,这是在说反话?”
太师这话问出口之后就后悔了,自打出了宫之后,他就没有在嘴上赢过叶茂兴,这不是又给自己找事?
“哎,柳先生,你复杂的五官也掩盖不了你朴素的想法。放心吧,我不是要给你使绊子。”
叶茂兴这话一说出来,敖东旭就转身出去了,他实在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