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灼一进门便将她抱到床上,压在锦被上,如狼似虎地看着她,压抑着呼之欲出的欲望低声道:“不许再推开我。”低头重重吻了上去,一手伸至床边,拉下了纱帐。
月儿被他狂潮般的吻淹没,有些受不住,本能地伸手推他,被他抓住两只手按在头顶,动弹不得。
他的吻缱绻绵密,如陈年佳酿,幽雅细腻,余韵无穷。直叫月儿一股劲儿冲上脑去,晕头转向。
月儿正陶醉在云里雾里,他的吻突然离开,连带着她的心也一起抽离。
她深吸一口气,不舍地张了张艳红的小嘴,满脸的意犹未尽,睁开一双水雾弥漫的眸子委屈地望着他。
见他满脸情欲地看着自己,正脱了衣衫,露出坚实的肌肉线条,遂解开腰带,细绢的白裤从双腿滑落。
月儿痴迷的目光在他精劲的身躯上游弋,随着绢裤滑下,落在他的胯下,脸一红,转过头去。
他抓住她的脚踝,吻上她的腿。
酥麻之感逐渐向上移动,月儿捂住脸低呼一声:“阿灼…不要…”
随即浑身一阵颤栗,她忍不住抓紧了身旁的锦被,指节泛白,唇间溢出阵阵销魂之音。
“不要什么?嗯?”
他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幽深的目光在她脸上游移。
她似乎痛苦地喘着气,眉间稍稍放松了一些,他的手指轻轻摩挲她的红唇,拂过她精巧的下巴,滑过她柔嫩的脖颈,移到她微微起伏的胸前,轻轻一勾,那衣带便松散开来。
精致细长的手指挑开淡粉的锦衣,露出柔软的两团粉酥来,他的指腹轻轻滑过,腻如酥雪,滑如凝脂。
他低下头去,引得她缩紧了身子。骨节修长的手缓缓下移至她的腰侧,拉开了绸带,从散开的缝隙探了进去扯下罗裙。
月儿身下忽的一凉,便急于从他身上寻求温暖。将双腿送了上去贴在他身侧,朝他那处炙热摸索而去。
“怎么?这就忍不住了?”他暗哑的声音漫在她的耳边,大手在她腰间游弋。月儿浑身被小虫噬咬般难耐,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他看着她绯红潋滟的小脸,仿佛染了最艳的胭脂,一双妩媚含情的眸子泛着醉人的恍惚。
她将自己送了上去,满足的阖上双眼缓缓蠕动。他看着她妖娆陶醉的神情,沉迷其中,深深地吻着她,温柔地缠绕她的舌尖,贪婪地擭取她的气息。
月儿只觉血液上涌,耳畔通红,胸中荡漾起一片片春色的悸动,融化在他激烈的掠夺中。
屋内浮动着靡靡温热的气流,纱帐翻飞,银钩微动。
两人昏天黑地的直到晌午才出来吃饭。
月儿浑身又麻又软,有气无力地坐在桌旁夹着菜。
段灼看着她一脸疲惫的样子在她耳边笑道:“看来是平日锻炼地太少,你才这么容易累,往后可要多加操练。”
月儿听他语气中满是调侃,伸手便打。
他却抓住她的小手,在掌中摩挲,在她耳边低语令她颈间一阵酥麻,“打坏了夫君,你可舍得么?”他眼波流转,满是魅惑。
月儿娇嗔地瞪他一眼,缩回了手。
“爷......”
云五一进来便看见两人腻腻歪歪,立刻刹住了脚步,尴尬地转过身去摸了摸鼻子。
月儿连忙正襟危坐,低头吃菜。
段灼看着云五道:“何事?”
云五这才转过身来,但目光仍不敢直视过来,躲闪着目光慌忙禀道:“呃...那个...宫中人来通传,三日后皇家围猎,请爷和王妃前去。”
“知道了,你备好便是了。”
“是。”云五连忙快步退了出去,生怕走慢了一步会被这屋内的旖旎之气灼伤,他还没成亲呢,可不想在这里被迫吞狗粮。
“围猎?” 月儿转头看向他。
“不过是消遣罢了,你若不想打猎,便在山中散散步,看看景也是有些野趣。”
“我倒是想打,可我不会啊。” 月儿眨着眼睛看着他。
他勾唇一笑,“这有何难,不是有我在吗?到时我教你。”
月儿点点头,笑的甜蜜。
三日后
二人身着猎装,带着云五等人前往猎场。
猎场上的空地遍布帷帐,古琴涔涔,钟声叮咚,侍者身影匆忙,贵人们欢笑取乐。
琥珀酒、碧玉觞、金足尊、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
四处装饰着倒铃般的洁白花朵,栽在纯金的精致盆中,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月儿惊讶地看着这奢靡华丽的场面,心中奇怪,转头问段灼,“不是狩猎吗?这怎么好像举办宴会似的 ?”
“圣上喜好奢华,即使是狩猎也是看别人狩猎,不会亲自去的,为了避免等待的无聊,就会带上舞姬乐师,美酒佳肴。”
“原来如此。”
“我们的帐篷在那边,走吧。”段灼拉着她的手便走了过去。
殊不知远处一道华丽的身影正阴鸷地盯着她的背影。
便是安华郡主。
她朝身旁的仕女冷声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放心吧郡主,都准备好了,保管叫她有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