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粮仓足够赈灾,但当地秋粮无望,希望能够蠲免受灾百姓的今年秋粮。”
“孙儿算了下,按照山东一亩田地征粮约七斤左右,那这次就得免去将近一千七百石的秋粮。”
朱高煦的心算让朱元璋点头,不过面对事情内容,他却一笔带过:“农事遭遇天灾是没有办法的,蠲免也自然是应该的。”
“不……”朱高煦在朱元璋说完后摇头,否认了他的看法,而是打开奏本道:
“我看了这奏疏内容,其中刘奉提到了县内诸河,也就是说这次的水患是滋阳县内诸多河流一齐泛滥的缘故,那既然是这样的话,眼下应当做的事情,不应该仅限于赈灾和蠲免。”
朱高煦的话让朱元璋了几分心,不过他也仅仅是想知道朱高煦能说出什么罢了,因此示意身旁太监将朱高煦手中奏疏接过来。
在太监接过奏疏递给自己后,朱元璋大致阅览了其中内容,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但他还是抬头看向了朱高煦,想知道他能说出什么建议:
“说说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