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五色饮则是用各色香料、香花、香果作为配料的花果茶,总之种类繁多,让朱高煦这个后世人都看的眼花缭乱。
“皇爷爷息怒!”
“传陛下口谕……”
回味过后,他侧头看了一眼武英殿班值太监:“你按照爷爷说的去办,另外让下面的人别太苛刻了。”
武英殿班值太监轮换,太监个人并无权力,只是谁拿到令牌,谁就拥有了代天子传谕的权力。
“是!”王俭顶着满额头的汗水作揖应下。
这种局面下,就是始作俑者的朱允炆都感觉到了压力,不由的低下了头。
“若是其它兄弟问起,就说安排了巡街的差事,伱们都嘴巴严些。”
朱允炆虽然没有抬头,却一直关注着二人对话,因此听到朱元璋开口表彰时,他也念头一动,缓缓放下笔,随后作揖道:
“爷爷说的甚是,高炽与高煦一样,都是朝廷未来的干臣。”
以往有外廷太监持令牌前来,羽林左卫的将士们都是低头照办,只是当小太监传谕内容公布后,下面的人却忍不住的侧目斜视四周同袍了起来。
似乎担心兄弟们炸锅,王俭又补充道:“不过大家也可以放心,宫里的人也说这是暂时的,想来过几天殿下就会平安无事。”
那小太监并未与朱高煦见过面,只当是普通的差事,顺手便接过了腰牌,转身准备去羽林左卫调兵。
在朱元璋说完,朱高炽还想再说什么,可朱元璋不等他开口便宣布午休,同时起身从殿内走了出去,四周太监及朱允炆等人只能作揖唱礼送行。
“记得,让下面的人对二殿下尊敬些,说不定他脱困也就是在这几日。”
“都有什么?”朱高煦看着那二十几个竹筒询问,那青年商贩也笑着一一介绍。
见状,盛庸也看了一眼王俭,低声提醒:“速去速回。”
“眼下还没到交秋税的时候,估计等到了那个时候,这宝钞价格还能再涨涨,所以近来做生意的小商小贩都尽量收取宝钞,以此贩卖给苏松二府的行商。”
跟后,张广忍不住说道:“像二殿下这种人,你说他们每天都在干什么?”
“是啊!是不是传错口谕了,将晋府和周府传错成了燕府?”
其中如林五六、武章一这两个小旗官更是一脸的不敢相信,口中更是止不住的吐出质疑的话语,其它兄弟更是群情激愤。
“孙儿以为,若是文臣犯这样的错误那应该责罚,但对于武将却不用那么苛刻,只要奏疏能准确传递军情就可以了。”
朱高煦品尝一口,满意的同时准备掏钱,那商贩见状也笑着作揖:“承您照顾生意,收三文钱,若是有宝钞,便只要九文宝钞。”
随后,亦失哈走出了武英殿内。
盛庸接过武英殿班值令牌,率领诸将缓缓起身,那小太监见状也作揖笑道:
顶着他们的目光,王俭也走到他们跟前,一脸难为道:“弟兄们……”
朱高煦能想到的事情,他自然也能想到。
“这事情,就交给我们俩旗就可以了。”
仅这一个饮料小商贩,便告诉了朱高煦,汉人的饮料历史到底有多么久远,多少种类。
要知道昨日朱高煦才顶撞了皇帝,即便他是皇帝的孙子,也不可能一日就让皇帝消气。
“高煦年纪还小,有时候口不择言冒犯了皇爷爷,请皇爷爷息怒……”
朱高煦的言论,只不过给了自家爷爷一个可以停手的借口罢了,因此自家爷爷并没有怪罪朱高煦,反而心底十分庆幸。
他们羡慕的看着那鲜衣怒马的朱高煦,等他走远,却只能低下头看着双脚插在淤泥里的自己。
只是面对他们的质疑,王俭只能亮出羽林左卫衙门的令牌,沉重道:
在他离去半个时辰后,穿戴甲胄,手持长短兵的两旗戌字百户兄弟便在羽林左卫坊街头集结。
若是吃多了口渴,还有推着木车贩卖饮料的商贩会特意推荐。
“这宝钞的价格怎么涨的那么快?”
他们将冰块放入冰室,等到来年夏天再高价贩卖。
当然,他的帮忙并不是不求回报,只是那回报还暂时不能去找朱高煦寻回来。
“给朕传口谕,着燕二子煦禁足家中面壁三月,不得与任何人参见。”
明初的甜口小吃大多都是从民间崛起后走入宫廷,其中用牛奶和蔗糖灌入酥皮当中,形状非常像鲍鱼,因此得名“带骨鲍螺”更是名扬江南的甜口小吃。
可惜,哪怕再怎么难办,盛庸也得安排人办下来。
“臣,领谕!”
“来个砂糖绿豆甘草冰雪凉水吧。”
“好……”王俭有些疲惫,他看了看俩旗的兄弟,交代道:“这事情别告诉其它兄弟,以免他们心里难受。”
“是!”小太监以为这是皇帝的意思,喜笑颜开的作揖回礼,以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瞧着他的模样,朱尚炳和朱济熺也不免有些唏嘘,倒是朱允炆的注意力全不在他身,只是皱眉回味刚才自家爷爷的举动。
踢踏的马蹄声在街道十分显眼,道路来往的百姓都在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