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宴时间快到了,宜修、齐月宾、甘氏,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前去赴宴。宜修还将小阿哥打扮的格外喜气。
今日胤禛也是早早回来了,毕竟儿子满月嘛,都理解。
这些皇子阿哥们在那些大臣眼里也就那样,因为以后很大可能就是宗室而已,毕竟上头还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太子在那戳着呢。
两个格格也是存了暗戳戳勾引的心思,今日胤禛大概率是去宜修那里,但今日不行还有明日,福晋不能永远霸占着爷,今晚就是会是个缺口。
宜修没往艳丽里装扮,依旧是温婉大气,誓要做比福晋还端庄的存在。
柔则的打扮就很耐人寻味了,旗装是淡淡的蓝色,旗头小巧,簪着几颗珠花,口脂颜色极淡。
这可不是寻常正室打扮,也不是二十多岁妇人打扮,更像是刚及笄的小姑娘。
柔则是挽着胤禛胳膊进来的,两人落座,众人行礼。
胤禛叫起后说:“可将小阿哥抱来了?”
宜修笑着说:“抱来了,爷可要看看?”虽是询问,可手上动作不慢,从奶娘那接过孩子,就走到了胤禛身边。
看到白胖的儿子,胤禛自然也是喜欢的,伸手逗弄。如此就与宜修靠的极近,胤禛闻到了宜修身上传来的香气,似有些恍惚,曾经他日日都能闻到,如今倒是久违了。
剪秋冷眼看着,柔则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开始攥帕子了,齐氏面上含酸,甘氏没什么变化。
柔则出声打断,“爷,咱们开席吧,时辰不早了。”
胤禛不舍的将手在儿子脸上摩挲两下就坐回席上。宜修也顺势退了回去。
席间柔则没安排什么节目,就一群人吃吃喝喝聊聊天。
席上菜色不错,于柔则和宜修来说都还算常见,只齐氏与甘氏位份还是格格,份例里的东西简简单单,有些菜都许久未见了。
甘氏埋头吃饭,齐氏却趁酒酣耳热之际,站起来说:“贝勒爷,福晋,如此喝酒岂不单调,妾身愿以剑舞助兴。”
胤禛饶有兴趣的说:“哦,你还会剑舞?且舞来瞧瞧。”
齐氏笑着说:“妾身毕竟是家学渊源,爷也容妾身去换身衣服。”
胤禛笑着说:“去吧。”又转头对柔则说,“齐氏父兄皆是将军,才来时也是个活泼的,如今倒是学了几分温婉。”
柔则笑着说:“让爷说的,妾身都有些好奇了。战场上下来的功夫必然是与众不同的,带着杀伐之气。也不知齐妹妹今日来表演是得了父兄几分真传。”
宜修笑着接话,“齐妹妹不过一弱女子,便是再用心学,也不过是得几分形似罢了,哪值得姐姐如此期待。不然,若让姐姐失望,岂不是齐妹妹罪过了。”
柔则笑着说:”妹妹怎会如此想,齐妹妹怎样我都是喜欢的。是吧,爷。”
胤禛看着柔则笑着说:“自然,福晋最是体谅人了。”
这时齐月宾走了进来,上衫下裙,通身的黑色,勒出细细的腰线,头发高高的束成马尾,几根小辫子也束进发中,整个人显得格外干练。
胤禛眼中闪过惊艳,说:“开始吧。”
齐月宾竟然选了鼓来伴奏,这让剪秋很是意外,齐格格还真是深藏不露,也可能是不得不藏。
齐月宾翻转腾挪之间可以看出是有些功夫底子在身的,说是剑舞,看着更像是个漂亮的剑法。
剪秋偷偷瞅了一眼,胤禛的脸色已经不见方才的惊艳,平静了下来。
剪秋心说这是见枕边人身手太好,担心被刀?不至于吧?但齐格格这邀宠没邀好是真的。
许是看胤禛兴致不高,之后的宴席上没人再想出风头,安安静静的没一会就散了。
宜修抱着小阿哥告退时,一直看着胤禛,胤禛却只是低头喝茶没理她。
所有人都知道今晚胤禛该去宜修那,但胤禛不表态,也没人能怎样,只是之后对待宜修和这个庶长子都会再三掂量罢了。
宜修在前面走的很慢,后面齐氏甘氏也只能跟着慢慢挪,直到分岔路,宜修停了下来。
“如今我也出了月子,两位妹妹若有空可以去我那坐坐。”宜修抛出邀请。
齐月宾笑着说:“多谢侧福晋,只我平日不爱出门,就不多打扰了。”直接就拒绝了。
甘氏也是笑着说:“多谢侧福晋,若有空的话会去打扰的。”言下之意我没空,算了。
宜修虽是有枣没枣打一棒子,但是她一侧福晋就这么让两个格格扫了面子,这让她很不舒服。
“是吗,既然道不同,我先走了。”宜修没有放狠话,这太失身份了,但还是要给个教训才好。
宜修走后没多久,齐格格和甘格格也分道扬镳了。
宜修回到屋里,让奶娘将宝贝儿子抱下去休息。让剪秋和绘春留在屋里。
宜修问:“这一个月,正院动手了吗?”
剪秋说:“目前没发现,份例没有克扣,成色也都是上好的。送进院中的东西奴婢都检查过,没什么问题。”
绘春说:“这个月院中外松内紧,所有奴才都被看的牢牢的,互相监督,目前看,没有被收买的。”
剪秋说:“奴婢这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