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宜修还在致力于表演慈母的样子,非常的真情实感,眼泪哗哗的流,恨不能替大阿哥受苦一样。
宜修知道,现在她还需要利用这个的长子,来巩固自己在胤禛心中的地位。所以,她必须表现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向胤禛证明她是多么的爱大阿哥,多么的关心他。
这才显得一边端坐的柔则,好像半点不近人情一样。柔则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冷冷地看着宜修,心里想着:“这女人真是虚伪,明明一点都不关心大阿哥,从大阿哥来正院以后就说过一次要看大阿哥,却还在这里装模作样。”
可就在这时胤禛来了,柔则才慌忙站起来,凑到胤禛跟前,说起大阿哥是怎么突然发烧的,只是这期间一直伴随着宜修断断续续的哭声。
柔则用手帕轻轻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哽咽着说:“王爷,你可来了。大阿哥他……他……”她说不下去了,只是用求助的目光看着胤禛。
经由府医诊断,大阿哥发烧是受凉导致的,因为受了风寒,又一直没有医治,从而导致的病情严重,开始发热。
这就成了伺候大阿哥的奴才的过错,也成了柔则的过错。
宜修哭哭啼啼地说:“爷,大阿哥他还小,需要人精心照料。可那些奴才们,竟然如此粗心大意,让大阿哥受了风寒,也不及时请大夫,真是可恶。若不是今日发现了,大阿哥恐怕……恐怕……”她又开始抽泣起来,好像真的很伤心似的。
柔则听着宜修的话,心里很不服气,刚想开口解释,却被胤禛打断了。
胤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然后又转向宜修,说:“你也不必太过伤心,大阿哥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若是府医治不好,明日等宫门开了,就去请御医来。”
自大阿哥搬到正院以后,柔则便将他身边伺候的人全部换成了自己人,将宜修准备的人全都打发了出去。
胤禛原本并不在意这些,只要儿子能被好好照顾就好。可现在,他却发现儿子明显受到了苛待,连得了风寒都没有人发现。
胤禛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可是他的长子。
终于忍无可忍,胤禛沉着脸,“苏培盛,将伺候大阿哥的人全部捆了,拖出去打板子。”
苏培盛应声下去,并招呼人将屋里伺候大哥的奴才都拖走了。
屋外很快传来了板子的声音,声音清脆响亮,一下又一下,仿佛打在了柔则的心上,让她也跟着一颤。柔则看着胤禛望过来的可怕眼神,不由自主地又抖了一下。她知道,这次胤禛是真的生气了。
过了一会儿,喊声渐渐消失了。齐月宾心中一紧,她知道,那些奴才一定是被打死了。
胤禛的脸色依旧阴沉,他冷冷的看着柔则,柔则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泪水不断地涌出。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惹怒了胤禛。
宜修这时才说话:“贝勒爷,妾身实在是担心大阿哥,不知可否让妾身在这里照顾几日?自从大阿哥搬到正院以后,妾身就不曾见过,如今,如今大阿哥正在受苦,妾身心如刀割,恨不能以身代之,还请贝勒爷体谅妾身做额娘的心!”
宜修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忧虑,她抬头看向胤禛,眼中满是泪水。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大阿哥的关切,作为一个母亲,她不能忍受自己的孩子在受苦,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柔则不让宜修探望大阿哥这件事,宜修一直没有向胤禛告状,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她知道,只有在最关键的时刻,才能让胤禛看到她对大阿哥的真心。她心中暗暗庆幸,还好自己一直保持了沉默,没有轻易地向胤禛诉苦。现在,正是她展现自己母爱的时候。
果然,胤禛望向一边柔则的眼神更是凌厉了些。他的目光中充满了责备和不满。他知道,柔则一直不喜欢宜修,自从大阿哥搬到正院后,柔则就一直对大阿哥不闻不问。现在,大阿哥受苦,她却还在为自己辩解,这让他感到非常失望。
胤禛说:“你是大阿哥的亲生额娘,自然是你来照顾最放心,这几日你就先带大阿哥回去照顾吧。”
柔则听到这先急了,“贝勒爷,大阿哥是由妾身抚养的,如何能再跟着侧福晋回去?”
胤禛说:“你既然照顾不好,自然有人替你照顾。”
这句话让柔则无法反驳,她知道,自己在胤禛心中的地位已经下降了很多。她不能再失去大阿哥的抚养权,否则,她在贝勒府中的地位将会一落千丈。她决定再争取一下,说道:“贝勒爷,妾身知道错了,请您再给妾身一次机会,让妾身照顾大阿哥吧。”
胤禛冷冷地说:“宜修是大阿哥的亲生额娘,她比你更有资格照顾他。”
宜修听到这句话,心中一喜。她感激地看向胤禛,眼中充满了泪水。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胤禛这话可算是比较重的了,柔则的脸色立马白了,颤抖着嘴唇,想解释些什么,可胤禛却一点也不想听。
宜修抱着大阿哥,向胤禛行礼告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担忧。她想要先直接将孩子抱回自己院子,以便更好地照顾他。
最近这段时间,宜修表现得很得胤禛的心。她温柔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