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眼眸一眯，隐隐有寒芒绽放。
“道衍师兄，我发誓，绝对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无辜人族。”
长耳定光仙这才想起，眼前的道衍天尊就是人族，当即发下大誓，生怕对方一巴掌把自己拍死。
张衍忽然发现，截教似乎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和谐，甚至都有些庆幸自己当初选择的是元始天尊，不然他拜师通天，怕是连骨头都要被啃干净。
“道衍师兄，我可以走了吗？”
长耳定光仙小心翼翼望着张衍。
“走，你叛玄门入西方，你以为我会留着你嘛？”
张衍冷冷一笑，手袖一摆，一股清风席卷长耳定光仙。
“我。”
长耳定光仙还欲说些什么，但是他已经永远开不了口了，临死之际，他还在想，自己怎么就叛出玄门了？西方教不也是玄门嘛？
若是他还有机会向张衍质问的话。
张衍绝对会冷笑的告诉他：“马上就已经不是了。”
可惜他再也没有机会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