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往四周散开。
男子也上前一步,在谢清身边往那边看去,过了一会,低声道:“不瞒这位先生,我们是被人追杀,这些人跟这里的官兵有勾结,若是他们在河边找不到人,很可能会上船搜查。”
谢清神色微凛,微微思忖片刻,将窗户关上,低声道:“这个舱房是我孙子的,今儿我孙子正好有事,离开了这里,若是有人上船搜查,你们便假装是我孙子谢玉堂和我船上的护卫贺琦。”
自从运河开始走运粮船,这运河走船便会有个身份登记,比如这客船,便会有出发码头发的通行证,上面会写船上有多少人,男人多少,女人多少,身份如何。
一般情况下,是没有人会去查这个东西,但像现在这种情况,官兵要上船来搜查,就肯定会对着这个通行证清点男女人数,核对身份。
男人轻点了下头,道:“多谢!”
谢清挥挥手,道:“不用客气,裴将军当年对我等有恩,这是应该的。”
声音微顿,谢清又道:“你们赶紧换上干净衣服,春寒水冷,别生病了。”
男人应了声。
又是窸窸窣窣的声音。
待声音停下后,门被轻轻敲响,李春风低声问道:“老爷,可以进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