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上学就上学,该练功就练功,啊,你还要记住一件事,在外人面前,父慈不慈的你不管,你要做到子孝,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便听你父亲的便是。”
“那若不是小事呢?”江秋雨笑道。
“那便就事论事。”江文绚带着轻笑道:“这讲孝道,也不能光你讲,你父亲上面不也有个父亲在嘛?”
就谢清那身体,只要不出意外,再活个二十年都没问题。
江秋雨笑了一声,道:“对了,你跟卢庆元关系好,卢庆元在勋贵圈里可是人精,你跟着他多认识些人,日后有什么事,多些帮忙吵架和打架的人,便也不怕那靖安侯府了。”
江文绚瞪了江秋雨一眼,转头对谢玉堂道:“我知道你祖父的担心,他总是怕你吃亏,但有些事,也没有必要那么担心,按照你自己的想法,一步步来,玉堂,相信你自己,你不需要你父亲的荫护,你一定能成为比你父亲更厉害的人。”
谢玉堂只觉得胸口有股气冒了上来,重重的点头道:“夫子,我知晓了!”
江文绚挥挥手道:“行了,你父亲刚回来,你今日休沐,一直避开也不好,你先回去吧。”
谢玉堂道了声好,出去跟凌老头打了招呼,再去铺子里拿了李春风特意给他做的糕点,骑马走了。
而在谢玉堂走出江家后,江秋雨起身道:“我去买只鸡,炖点实在的鸡汤喝。”
江文绚瞅了他一眼,呵呵笑了一声。
然后抬头看向了天空。
起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