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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官满脸惊恐,他从未和旁人说过供自己儿子去龙虎道场的事。
系统:【不过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儿子说在龙虎道场学成归来的事情是骗人的。】
言官:!!!
不可能,他儿子从小就乖巧绝对不可能骗人。
这个藏头露尾的声音是谁?
他绝不会被骗。
其余人也偷偷瞄向言官,也因为彼此齐刷刷的动作,聪明的朝臣已经意识到,绝对不止自己一个人能听到这陌生的声音。
元软也好奇地看过去:【系统,你展开说说呗。】
系统:【他是老来得子,又是独生子,自幼就被宠得无法无天。而且特别擅长花言巧语,很能哄人。他之前每次和爹说出去做营生赚钱,其实都是靠他那张嘴,骗了好几个花街女人养他。很厉害的软饭男呢。】
言官的表情仿佛被雷劈了一下。
什么?
他儿子居然是靠不同的花街女人在接济养着?
其他朝臣吃瓜嘎嘣脆:哇哦哦!只听说过花街女子拿男人钱的,第一次听说她们拿钱养男人。真是吾辈楷模。
就连皇帝都忍不住吃瓜,别人家的瓜确实香。
元软:【那他是把言官倾家荡产的钱都送给花街女子了。】
系统:【不是!都送给赌场了。江湖人称他,欢场第一个高手,赌场第一肥羊,赌场都爱他。这小子还借了高利贷,左手食指都被追债的砍断了,他连花街都躲不下去,只能回家继续骗他爹,拜托他老爹送他去当国师,好捞钱。】
言官不想相信,但自家儿子左手食指确实是断了。
他回想起儿子闪烁的眼神,青黑的黑眼圈,以及前言不搭后语的道教教义。
他也不是那么不清楚,只是心怀一丝侥幸。
言官只觉得周围同僚在若有若无地嘲讽他,指指点点,越想言官的脸越红,最后他的身体越缩越小,再也没有之前义愤填膺,要求国师下台的决心了。
元软好奇的目光落在言官身上;
【咦?阿兄都没说他,他怎么不继续抨击我了?说真的,我也不是很想当这个国师。】
众人:!!!
什么,这个神秘声音就来自于小国师?!
朝臣们纷纷抬头,顾不得冒犯,目光炯炯地看向趴在皇帝肩膀的小孩子。
确实是八个月大的模样,圆碌碌的眼睛眨呀眨,透着一丝软萌可爱,但这样的小孩子,真的,真的是那个能让众人听到他心声的人吗?!
元软被叮得身体有点毛毛的。
【他们都看着我做什么?!】
朝臣们:!!!
实锤了,真的是她,真的是她!
朝臣他们彼此交换的一个眼神。
来之前,他们共同的目标,拼死也要让陛下撤下荒唐的决定,宁可大夏国师位置空置,也不能让个奶娃娃坐上去。
但现在国师真有本事,情况截然不同了。
那他们就要听宫中女儿们的话,好好搏一把了,当然,可以先联合起来把容嫔给挤走。
容嫔的父亲是户部员外郎,但今天不在。
在这里的是容嫔的哥哥,少詹事。
与他关系最不好的大学士率先走出来,拱手道:“陛下。既然大夏定下国师,国师年幼,又代表着大夏的颜面,那么养育她的人应该选择一位贤良温厚、心思单纯的才女。而不是只会以色侍人,行为跋扈的妃子。”
少詹事与容嫔关系有点僵,但在外面很维护自己妹妹,马上拱手道:“陛下。大学士口出狂言,容嫔娘娘分明被您亲赐过才女之称。”
元软也有些好奇大美人的才女称号,偷偷问系统:
【哇,大美人真是才色双绝。】
系统:【呃。其实不是。】
少詹事心神一紧。
大学士嘲讽地看过去。
元软:【那是因为大兄颜控?给的封号?】
系统:【不是啦。容嫔入宫前大字不识几个,就四处找人打听皇帝的喜好,最终知道皇帝喜欢温柔的才女,于是容嫔委托哥哥去京都买学子们的寿诞祝福。
夏国民间只用一套文字,但夏国皇室自认是尧舜后人,所以皇帝还保留着另外一套上古语系,称为尧文。容嫔哥哥找到的学子正巧特意研究过尧文,他想用奇招得到贵族的赏识,所以给的祝福词是用尧文写的。
但是容嫔不知道,她挑灯夜读,连夜将其背诵下来,最后登台表演了一段尧文,成功得到皇帝“才女”的评价。】
少詹事:……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到处说啊!真是丢人丢到所有人面前了!
皇帝:……
他嘴角隐隐有些抽搐,这他还真的不知道啊!有种又好气又好笑的无力感。
朝臣们憋住笑:这叫什么!求锤得锤?!
大学士嘲讽地看向少詹事:“做兄长的不聪明,妹妹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少詹事听到这话立刻反驳道:“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妹妹纯良温厚,在宫中从不和任何人拌嘴争执。”
元软又好奇道:
【系统,真的吗?大美人美得这么有攻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