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府
祁宽将元软抱去厢房休息,就急忙找到三王爷和太妃。
三人来到书房,屏蔽左右,祁宽将元软说的瓜缓缓道来。
刚一说到祁朦胧是淮南王细作时,三王爷慌得一比地站起来:“这怎么可能!”
祁宽一愣。
太妃眯了眯眼睛,冷声道:“怎么?这祁朦胧何时找上了你?”
三王爷干巴巴道:“没,没,儿怎么……”
太妃猛地一戳拐杖,低喝道:“还敢在老身面前撒谎?你眼珠子一转,我都猜到你在心虚!”
三王爷险些被吼得跪下去,腿软地扶着旁边的案几,声音有些弱道:“没,没有。就是孝敬了我些钱财,送了些东西,但我绝对没有碰她,没有说什……”
“什么!”老太妃气得直接站起来,“……呸,这祁朦胧也不讲究了!这不是想把你们爷俩一网打尽?她不怕尴尬,老身还嫌丢人呢。你们谁若敢……”
三王爷忙道:“母妃别气,儿子没碰。”
祁宽跟着道:“祖母,我话都没与对方说过几句。”
老太妃平复情绪,看都不看三王爷,只温和地对祁宽,道:“好宽儿,祖母信你。你继续说。”
三王爷:……
祁宽又将系统说的,祁朦胧勾搭上两位三王孙,导致三王府被抄家的事给说了出来。
三王爷满脸震惊,急得不行:“怎会如此?这,这也太,母妃这瓜我们没听见,宽儿会不会是听错了,皇帝弟弟也不至于……”
老太妃却给了三王爷“邦邦”两拳,三王爷被打懵了。
老太妃怒道:“你再说些没脑子的话,我就立刻上请陛下削了你的王爵,免得祸害贾仁。”
三王爷瞬间安静如鸡。
老太妃眼底闪过一抹厌恶,还啐了一口:“混账蠢货也敢参与夺帝之争!皇帝太心慈手软了,怎么才死一个,应该都抓着千刀万剐。”
三王爷和祁宽:……
再之后,祁宽详细说了一下几位郡主的结果。
大孙女所嫁非人,成亲的夫君会抛弃她。但她最终还是熬了过来,与长孙媳妇一起撑起来门楣。
二孙女嫁的男人比较有良心,帮衬了家里一把。
小孙女最惨,当时二孙子逃亡时躲在她厢房,小孙女心软,偷偷给二孙子帮忙将他放走了,结果二孙子害怕被抓到,故意出卖了小孙女,导致小孙女被关进大牢,要不是祁宽解救急事,小孙女就要被侮辱了。
太妃眼听得急红了眼,直接对三王爷又是两下:“看看你定的什么亲事,必须马上把亲事退了!还有这两个畜生!连妹妹都嗨,都是畜生啊!这两个祸害,干脆断绝关系,送去老家养着吧。””
三王爷喃喃低语:“是,是……给他们安排妾室生……”
太妃喝斥:“安排个屁!生个屁!这俩能生出什么好玩意,宁可绝后!”
说到这,太妃雷厉风行地“刷刷刷”写了一份文书,然后递给了祁宽:“宽儿,你去找陛下汇报情况的时候,替老身带一份信过去,牵扯到皇室宗亲断绝血脉的事,肯定得先让陛下和宗正府过一遍眼。”
三王爷:……
他心里有点别扭,但还是乖乖地不敢作声。
祁宽:……
祖母,您老这人也太雷厉风行了。
……
很快,祁宽入宫找到皇帝,汇报瓜。
没想到祁宽刚开口,皇帝便道:“我已经听人汇报了一些。等人齐了,你再具体和朝臣们说一遍。”
祁宽心里一紧,看来陛下在九公主身边安插了很多人啊。
一盏茶后,朝臣们汇聚,小朝会开启。
祁宽本来想为三王府保留一点颜面,但想到皇帝层出不穷的情报系统,他硬着头皮将包括隐私狗血在内的瓜都说出来。
等祁宽说到大公主的驸马也参与谋反时,太子少保坐不住了。
他猛地起身道:“陛下。臣认为兹事体大,得有明确的证据再下定夺……”
朝臣们一开始还有些懵,忽然反应过来太子少保是大驸马的亲爹,他们懂了。
祁宽不卑不亢道:“此事不止臣一人听见,大公主、二公主还有二驸马都能为臣坐证。”
太子少保一哽。
他还想多说两句,却被太子太傅一把拉住。太子太傅低声:“你是不是关心则乱,这可是从小公主那流露出来的消息,你还要求证什么,岂不是求锤得锤。你与其在这强词夺理,不如早些回去找你儿子私下求证,看事情发展到哪一位,看能不能扫尾或者自首。”
太子少保猛然一个哆嗦,沉默下来。
祁宽继续往下说,皇帝一直沉默,太子以及朝臣们负责追问细节,等祁宽第二次回答出类似答案时,皇帝忽然一挥手。
祁宽不再说话,殿内顿时一静。
皇帝冷不丁笑了一声:“淮南王,所图甚久啊。好,好得很!”他将手中的铜杯猛地砸在地上。
朝臣们纷纷跪下:“请陛下息怒。”
“息怒?!吴毅!”皇帝起身,“准备出兵剿灭淮南王府。”
吴毅立刻拱手道:“是……”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