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少,我这么奇怪你还是愿意一直跟我一起。” 这是择明最后的答复,不过他没再得到回应。 木椅拉开,凳脚摩擦地面,人已坐下执笔挥洒灵感,可当笔尖晕开墨点那瞬间,他毫无预兆侧身。像登峰造极的剑客抽刀出鞘,快到看不清过程。 视线不含情绪,没有温度,好比狙击手的准头,直指墙上沉默的鹿头挂饰。 系统z您怎么了,主人 择明抿嘴一言不发,等方向转回才恢复微笑,选择以思维暗中交流。 有一点我想亲口告诉你,z 我这个人,有时候对偷窥者的眼睛,格外敏感 纸上墨点渗出黑洞,仿佛掩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鹿角后方,一双黑眸随它的主人缓缓退开。 它被不可置信的惊诧填满,以至它的所有者,这层监牢的君主,首次因外物恍惚不定。 “为什么这不可能” 黑发男人手摁太阳穴,喃喃自问。 原以为没几天就会原形毕露的囚犯,非但没像他所有见证过的人,逐渐崩溃绝望,痛哭流涕地拍打房门哀求,愤怒癫狂地敲砸墙壁。 反而,乐在其中。 就像这囚牢不是他寄人篱下之所,而是被他接纳的应许之地。 惊诧,困惑,情绪经过起伏落回冷漠。 盯着设有窥视机关的墙面,男人若有所思。他的神情不复之前,带有鄙夷与愤怒。 只是当他眼珠一转,做什么决定转身离开后,他发出的冷笑依旧古怪。 且居心叵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