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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条件(1 / 2)

中午十二点,杜庭政进了私房菜的雅间,金石跟进来,远远站在门边守着。

朱兴修站起身迎他,杜庭政和和气气地由他拉着落座,看到了他座位旁边坐着朱润衣。

“润衣,叫人。”朱兴修提醒道。

朱润衣穿着浅色的织绣旗袍,耳垂上配着一对珍珠,只是额发梳下来,挡住了半边额头还有颧骨一侧。

“庭政哥。”她起身跟他打招呼,声音温温的,人也柔柔的,打过招呼后眼神盯着一处地方不动,显得有点木然。

“润衣妹妹也来了,”杜庭政也跟她打招呼,难得微笑了一下,跟朱兴修道,“有日子没见了,那咱们边吃边说?”

朱兴修年纪不小了,但是因为保养得当,头发浓密,丝毫不显老态。

他给杜庭政倒酒,两人客气一番,这才由着他去了。

杜庭政喝了他倒的酒,将空酒杯搁回桌上,叹了声气:“看来真是生女儿贴心,你们父女天伦,看得我心热,也想着要个女儿。”

朱兴修继续给他倒满,爽朗笑几声:“你都多大了还没有要结婚的消息?当年你爹和我定下儿女亲家,你当时可是在的,你再不成家,不然就来当我的女婿。”

余光里朱润衣在发呆,偶尔视线动动看向门边的金石,过一会又想起来是在吃饭,拿着勺子一点点挑松仁吃。

杜庭政笑了笑:“叔可要想好了,等润衣妹妹三十五,我就五十了。您要是舍得,我是没问题的。”

朱兴修一听这意思就懂了,本身他也不看好杜庭政,岁数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杜庭政看上去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你别净想美事儿了,”朱兴修说,“我老来得女,哪能让你小子给嚯嚯了。”

坐在一旁的朱润衣站起身,也不说话,隔了两分钟又坐下了。

朱兴修叫秘书进来带她出去透气,杜庭政跟他一起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等走远了,朱兴修才司空见惯一般叹了口气。

杜庭政收回视线,诚恳道:“我跟润衣差十几岁,虽然她叫我一声哥哥,在我心里,跟女儿是一样的。”

“去,”朱兴修笑骂,“少给自己涨辈分。”

杜庭政也笑。

两个人坐得近,位置紧挨着,不用刻意寒暄,就显得很亲昵。

朱兴修跟他碰碰杯,沉思片刻,用指尖点桌子:“我听说了一点小事。”

杜庭政微微倾身,侧耳过去听。

他衬衣的袖口挽到小臂,虚虚搭在桌沿上,戴着一块黑漆漆的腕表,银色的秒针无声地转动着。

“不知道是不是传闻,说鸿臣在外头,”朱兴修停顿了一下,似乎正在措辞,“养了个情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听说孩子都怀上了。”

杜庭政略微皱了皱眉:“有这回事?”

他喝了酒,放下杯后胳膊探在桌子边缘,悬空了一截,伸展出修长匀称的小臂还有圆润的指甲,手背上的青筋在冷白色的皮肤上无所遁形。

朱兴修轻轻一拍桌子:“我就说这种难听的话肯定不会传到你耳朵里。”

“回头我问清楚,给你个交代。”杜庭政说,“如果是真的,我就打断他的腿。”

朱兴修笑了笑:“哪能呢。”

朱润衣走了一会儿还没有回来,朱兴修往外扫了一眼,杜庭政便作势起身:“我去找润衣妹妹回来。”

朱兴修按着他手臂坐下,不让他真的去。

“喜事要高高兴兴地才好嘛,”朱兴修说,“润衣是我如珠似玉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就算精神上有一点问题,我也不能看着她受一点委屈。我挣下这么大家业,就是为了让她将来不受气。如果鸿臣真的无意,那我朱家不上赶着。”

“那是自然。”杜庭政说,“不用说鸿臣,就是我自己,也不能让润衣受这种委屈。”

朱兴修听得受用,心里踏实了些。

“放宽心,”杜庭政安抚他,“人往高处走,鸿臣你瞧不上,还有更好的。”

朱兴修望着他。

杜庭政说:“杜宜安已经成年,跟润衣只差三岁,从小没接触过买卖,野心不大,品性纯良。”

朱兴修吸了口气,盯着桌子上一盘菜不语,似乎正在考虑。

杜庭政轻轻转动扳指,给他喂下定心丸:“他跟润衣结了婚,杜家不会过分倚重他,以免润衣受气。等他们有了孩子,就跟朱家姓,左右都是你的孙子,你亲自教多好。”

·

下午蒋屹想睡觉,院里临时通知要开会,他瘸着腿去了。

是为了外出讲课的事情,补贴少,天数长,人选迟迟定不下来。

果然,这种事儿最终又落到了单身、年轻、健康的蒋屹身上。

蒋屹回到办公室,锁上门生闷气。

鹤丛在补觉,他不能再打扰他,就给另一个朋友发信息,吐槽这个破班一天也上不下去。

朋友把电话打过来,揶揄他:“谁又给你气受了。”

“意啊,研究院工作累吗?”蒋屹问他,“我也想调过去。”

“来啊,欢迎。”祝意想了想,说,“不累,跟在学校差不多,反正都是做实验。”

他俩原本是高中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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