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后的口供每次都是按照时间倒序来说,真实的故事也应该反过来。”
“但是,上条先生——”
神宫秋明接着说:“
“注重细节的你,唯独落下了结婚戒指。这是为什么呢?我想你应该清楚,毕竟那正是压死你的最后一根稻草。”
上条当麻四肢冰冷,手臂没了知觉,当他的指尖抽搐时,人像水泥浇灌的一样立在原地。他的眼前闪过当年的场景,一切都是那么的黑暗和沉重,他想要杀死茉莉的心也是一样邪恶!
他都做了什么!
当他真的将现场布置好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悔恨和孤独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沉默。到最后,沉默也变成了“啊,我真的留下了她,她没有离开我”的想法。
最后,赶在天亮前,他离开了古堡,像无声无息地到来一样最终隐秘地离开。
多少年过去了,上条当麻的记忆好像仍停留在那个罪恶的夜晚。
面对神宫秋明对他的逼问和诘难,他难以明说。
“上条先生,你只有一条路可走,自首。”
神宫秋明这么说着,并不理会被点破心思后男人一瞬间露出的凶戾眼神。
上条当麻显然不打算就此被神宫秋明送进牢里,他嘴硬,拿第一起案件的情况来说事。
“是吗?你们有证据吗?是凶器上有我的指纹还是有目击证人?没有证据,侦探也不过是无能为力的小丑罢了!”
神宫秋明听到这样嚣张的发言,只是歪了歪脑袋,语气轻快地说:“可是,这已经是你能选择的最好的路了。上条先生,你确定不准备拾取这颗又大又红又美味的苹果吗?”
神宫秋明看着眼前的男人迅速转变情绪,其反应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要不是神宫秋明离得近又看得清楚,还不一定能察觉这一点。
只见上条当麻一边做出难以掩饰的悲伤和遗憾,一边询问他的前妻上条茉莉的死因。
“为什么要说是‘上条茉莉’呢,上条先生?”
神宫秋明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这样问道。
上条当麻愣了一下,像是不知道神宫秋明作为侦探助理为什么会这么问话一样,他理所当然地说:“因为她嫁给我之后要改成夫姓,绘里奈也是这样的。”
“绘里奈小姐我不评价,但是,茉莉小姐本来是想和你离婚的,对吧?如果她没有死在那个夜晚,她寿终正寝后的墓碑上应该刻有她自己的姓名。”
“你!你怎么会知道!”
神宫秋明试探得不错,对于上条当麻这种既看重家族荣誉又具有强烈占有欲的男人来说,离婚是绝对不能够原谅的事情。现在看到上条当麻掩饰不住的狰狞模样,神宫秋明心底也为死去之人叹了口气。
“这么说吧,你确实很注意细节,不论是从香奈儿套装还是从千纸鹤的数量上来看,你都有意模仿第一起‘自杀案’来布置现场。”
“好像、有哪里不对?”
工藤新一糊涂了,不是在说离婚的事吗,怎么突然转到与凶手对峙的这一步了。
为了解答工藤新一的疑惑,也为了省些时间,工藤优作替神宫秋明解释了。
“茉莉小姐会与上条先生离婚是必然的结果。不论是从案件记录中佣人所说‘近来夫人常常精心打扮后外出’还是‘他们为了什么争吵过’,在加上上条先生开始所说的故事里,茉莉小姐有一位热恋中的爱人……只说了当时热恋,但是没有提过后续。”
“比起猜测茉莉小姐是否是因为出轨而离婚,我更倾向于当时佣人的说话顺序是反着来的。应该是吵架在先,离婚在后,最后才是常常出去。从那名佣人之后的口供每次都是按照时间倒序来说,真实的故事也应该反过来。”
“但是,上条先生——”
神宫秋明接着说:“
“注重细节的你,唯独落下了结婚戒指。这是为什么呢?我想你应该清楚,毕竟那正是压死你的最后一根稻草。”
上条当麻四肢冰冷,手臂没了知觉,当他的指尖抽搐时,人像水泥浇灌的一样立在原地。他的眼前闪过当年的场景,一切都是那么的黑暗和沉重,他想要杀死茉莉的心也是一样邪恶!
他都做了什么!
当他真的将现场布置好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悔恨和孤独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沉默。到最后,沉默也变成了“啊,我真的留下了她,她没有离开我”的想法。
最后,赶在天亮前,他离开了古堡,像无声无息地到来一样最终隐秘地离开。
多少年过去了,上条当麻的记忆好像仍停留在那个罪恶的夜晚。
面对神宫秋明对他的逼问和诘难,他难以明说。
“上条先生,你只有一条路可走,自首。”
神宫秋明这么说着,并不理会被点破心思后男人一瞬间露出的凶戾眼神。
上条当麻显然不打算就此被神宫秋明送进牢里,他嘴硬,拿第一起案件的情况来说事。
“是吗?你们有证据吗?是凶器上有我的指纹还是有目击证人?没有证据,侦探也不过是无能为力的小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