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许大茂这个人干起坏事来。
那真是针对要害。
这一下,贾张氏却是一下凶恶了起来。
一张巴掌印还没有消退的圆脸一拧,冲着许大茂就开始喷起来:
“放你******的屁!我身上有病,每个月都得买止疼药!那三块钱是给我买药的!”
就在贾张氏觉得,眼下的节奏逐渐回到她熟悉环节的时候。
就听到王主任继续开口:
“易师傅,贾东旭是你徒弟吧?”
“是我徒弟。”
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就算是易中海也没有办法抵赖。
“是你徒弟就好,一百七十多块钱,对院里其他人来说是個大数字。
对你易中海来说,多么?
既然你这个当师傅的都有能力解决,为什么要大张旗鼓的开全院大会?
四合院的情况,我手里都有资料。
院里不少人还只是挣扎在贫困线上。
让他们借钱给家里闲置了两个劳动力的老贾家,易师傅?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还让李茂先出面借钱?
易师傅,你这到底是存的什么心思?”
“闲置了两个劳动力?”
这话一出,可是在院里捅了一个大窝。
“不是?王主任,这话是怎么说?”
傻柱愣了愣神,快要捏到手里的许大茂都放弃没管,直接就问出了这样的话。
在傻柱的眼中,他们老贾家最多不过浪费贾张氏一个劳动力罢了。
怎么连洗洗涮涮一直没停的秦淮茹,都成闲置劳动力了?
听到傻柱这话,王主任不仅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反而忍不住的皱起眉头:
“易师傅。这些事情,你没有跟老贾家说过么?
刘师傅?阎教员?你们也都不知道?”
易中海那边还没有来得及回话。
阎埠贵和刘海中就先后摇起头来:
“不知道。”
“老易没有说过。”
“易师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主任板起脸,忽然觉得易中海这个人的问题很大。
就看着易中海支支吾吾的,心里准备了好半天:
“王主任,这也不怪我,我这不是看老嫂子年纪大了,想着多让她陪陪孙子,让秦淮茹好好照顾她,安享晚年么。
东旭家工资也不低,养活一家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我这也是好心...”
好嘛。
虽然不知道易中海到底隐藏了什么。
但是院里人这一下都明白,易中海在背后绝对藏了手段。
“易中海!”
王主任铁青着脸,嘴里的称呼也变了又变:
“街道让你传达的内容,是你觉得就能隐藏的么!还一把年纪!
多大的年纪?
安享晚年!什么时候就安享晚年!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还是怎么!
是躺在床上不能动了还是怎么样!
易中海!你的做法,让我很失望!”
这话听的,一旁的刘海中和阎埠贵眼底尽是喜色。
“既然易中海之前没有传达,我先把之前的安排传达到位。
首先,家庭贫困的,劳动力富余的,可以去街道领取糊火柴皮的任务,一样按件补助。
手工好的,可以到街道参与考核,加入街道组建的缝补大队,帮人缝补衣服。
还有纳鞋垫等工作。
不再局限于之前,单一且补助低的糊火柴皮。
家里有‘缝纫机’的还能接到更便利的工作。
另外,街道再三声明,各个大院要主动协调,鼓励贾张氏这样不事生产的人,投入到劳动中去!
关于这一点,根据街道的走访,贾张氏你在建国之前,就不事生产,游手好闲!
现在到了**的时代,你怎么能依旧不思悔改!
甚至还变本加厉,让人伺候!
贾张氏!作为街道的典型,从明天开始,往后一个月必须要去街道接受教育,参与到劳动中去!
还有你易中海,我会给你们轧钢厂去函,你的思想也要纠正!
另外。
关于你中院管事的任命收回。
往后你们中院的事,交给前院的阎埠贵和后院的刘海中协调处理。”
王主任这一连串的话说完。
院里的不少人都咬牙切齿的看着易中海。
特别是前院的住户。
他们家里人多,光想着从这里那里挤下来一点钱,让家里的劳动力吃饱。
要是没有糊火柴皮之外的工作就算了。
结果实际上是有,只是被易中海给隐藏了起来,不跟院里人说。
这就容不得别人不记恨。
“不是?凭什么啊王主任!
我们家东旭赚钱,愿意养活我,不让我去劳动,这跟其他人有什么关系!
我们家又不是那种吃不饱穿不暖,快要断粮的人!
怎么说这强制劳动的事,也落不到我头上吧!”
说到劳动,贾张氏却是一下子嚷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