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虽损失了一些鲜美,但却能保存的更久,且个中滋味也在。咱们在路上行走,能吃一碗热的面,着实是不容易,是吧” 崔朝看了全程,对拒霜的话深表赞同,同时也对这款所谓的踅面产生了浓浓的兴趣。他问:“这面饼制作岂可简单” 拒霜随口道:“再简单不过了,有手就行。” 崔朝的心思一下子就活络开了,既如此简单,那行军打仗岂不是能用得上他们军队在外征战,一日三餐才是最大的难题。粮草过重,却又缺不得,每日里烧火做饭得废去不少功夫,最重要的是,便是生活煮饭其实也都吃得不好,若是有了这踅面,得省去多少的功夫 事不宜迟,他今日就得写信给圣上回禀回禀 怪不得圣上临走前特意交代了他,要好好跟着周大人,也怨不得圣上如此器重周大人,实在是周大人天生就要比别人聪慧一些,什么好主意都能想的出来。 崔朝有一只信鸽,能直接飞去京城。他放下碗回去之后便写了信送去皇宫了。 宫里如今惦记着周律的,不止圣上一个。 自打周律走后,太仆寺一众人都萎靡了一阵。还是姜彦舟见情况不对,主动约了边策一战,这才让众人重新打起了精神。 姜彦舟写一行人跟边策他们不对付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京城纨绔子弟大致分为两派,一派拥护姜彦舟,一派支持边策,两边人水火不容,时常闹出些笑话来,不过也出尽了风头。 此次姜彦舟主动约战,边策也立马就应了。 笑话,他若是不应,岂不是服软了 文道礼按着之前周律的做法儿,仍旧叫人大肆宣传一番,于是没多久,关注马球赛的人都知道,太仆寺又有一场新的球赛了。 边夫人郑夫人她们原本还想要替马球场宣传宣传,免得众人觉得周监牧离开了,马球赛就没有看头。结果根本用不着他们出手,这场马球赛的关注便与日俱增。 这一场的火热程度,比之先前跟兵部打的那一场也不遑多让。毕竟,姜家小公子跟边家小公子的威名,京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们两个打马球,绝对有看点 更有看点的,是两人之间押的注。 文道礼本来还在为损失一员大将而伤心,等到汪水将收到的账目送到他跟前时,文道礼惊得一跃而起: “这,这”文道礼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又惊又喜,“这是真的” 汪水也被刺激得不轻。不过他已经激动过了,这会儿还是能定下心回话:“大人,都是真的,咱们的预算赚回来” 谁能知道这两边的人竟然这么有钱呢只这一场,他们就彻底赚回了本。说来也是怪,两边人可劲的下注,结果下注的人越来越多,如今还在疯狂地下注呢,没有一点停下来的迹象,实在可怕。 姜家跟边家,一个是太后娘家,一个是皇后娘家;一个是世家贵族,一个是朝堂新贵,同样的显赫,同样的有钱,真是恐怖如斯 这一场马球赛,足够众人津津乐道许久,太仆寺也因此一扫前两日的疲态。 太仆寺重新焕发生机,可朝中不少人却觉得最近怪不得劲。尤其是御史台的那群人,整走了周律,按理说是他们赢了,结果他们却一点也感受不到喜悦。相反,每回上朝的时候,众人都觉得后背发毛,像是有人在背后算计他们什么一样。 而这个人,兴许还是圣上。 这样想的不仅仅是一个两个,因为自周律走后,朝堂上实在是太安静了,这么安静显然是不对劲,似乎在憋着一个大招。 众人心中默默警惕,每日谨言慎行,越发小心。然而这柄剑迟迟不曾落下,钝刀子割肉,最叫人难以忍受了。 他们都在猜测圣上究竟什么时候给他们一个痛快,但这回圣上却格外沉得住气,始终没有拿谁开刀。 当今沉得住气,苏卿却沉不住气了。 周律被贬至西北,她本该高兴,可人真走了之后苏卿才惊觉,自己并未从中获得一丝一毫的好处。 周律被贬与否,她都依旧是个不尴不尬的苏家二姑娘。 加之近来太后频频跟她提起与姜家的婚事,苏卿再有城府,也不过只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忍一次她忍得,可这一次接着一次的明示暗示,苏卿实在忍不住了。 她必须给自己找一个身份地位足够高的丈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