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黑,少有一部分是白人,他们大多数会往脸上抹白色印记,头上和手上戴有各种佩饰。 “那边就不能去了。” 张罗杰指着顺乌鲁鲁巨石一路向上的那些诡异建筑,“多数都是黑魔法。” “黑魔法?”九瞬间来了兴致,偏着头,垫着脚想要越过这些人群去看,可奈何她这年也就155的身高。 “来这边可要多注意,很多东西都不能轻易挪动。”刘奥拉在旁提醒,因为就在那一路向上的诡异建筑脚下,就有一个石碓。 “这里既不能放石头,也不能拿石头,只有忠于黑魔法的巫师才能上去。”刘奥拉指着石碓边上一个用彩绳拴住的头颅,比三把扫帚酒吧门口挂着的要大很多。 “噢!梅林的胡子啊。” 跟在九身后的缪缪惊呼着伴随呜咽声。 “那是家养小精灵的头。”刘奥拉轻声道:“这也是某种仪式,所以——”她神情有些嫌弃,“脱离欧洲的魔法体系后,一切都变得离奇起来。” 被分到蛇院后,其他人是否都有对黑魔法的憧憬,九不知道,但她自己确实有。 或许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她将来此拜访。 五颜六色的彩灯在空中飞舞,部分巫师骑着扫把在空中欢呼雀跃。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傲罗作为此次魁地奇世界杯的安保,穿梭其中。 “傲罗还负责这些?”九以为傲罗只抓黑巫师呢。 “是的,除了这种场地的安保,偶尔还会负责魔法部部长的安保与出行。”张罗杰没想多说关于傲罗的事,自从二姐二姐夫去世后,他很少在九面前提起傲罗,也是不希望她再走上这条路。 当他们回去时,球场方向传来了低沉有力的锣鼓声。 然后一条悬浮着各种颜色灯笼的路,在夜幕下亮起来。 成千上万的巫师们,兴冲冲朝那边走去。 他们摩肩接踵,混乱中,却也井然有序。 “跟紧些奈尔。”张夫人紧攥着九的手,张罗杰走在前,张先生走在后,刘奥拉则走在九的另一侧,算是把她包围了。 整个球场像是个立起来的鸡蛋。 金色的外墙,在夜幕里,在明灯下显得格外耀眼。 “这里能容纳10万观众呢。”刘奥拉显然是兴奋起来,她头上戴着支持球队的帽子,手里攥着和大部分巫师一样的伪装管。 显然,兴奋的不是球赛,而是一群巫师合谋违背魁地奇国际主管颁发的法令。 “索性不是在英格兰举办的,你看那些傲罗们。”刘奥拉指着那些骑着扫把在空中执勤的傲罗,“少说也有500人。” “不止。”张罗杰听后调侃,“埃德温德最重视这届世界杯,如果魔杖被成功禁止带入魁地奇,那他的小心思可真是如愿了。” “不过去麻瓜所在地举办世界杯,还是不允许使用魔杖的。”刘奥拉道。 “两码事。” 张罗杰买的是1等票,对于他这个老油条来说,1等票的钱不过是在门钥匙商店搜刮来油水的十分之一。 他们顺着楼梯一路登顶,光是爬台阶,张先生都得喘一喘,直到登上顶层,就连九都有种眩晕感。 这里太高了。 并且就在篮筐后方。 九扒着顶层包厢边缘的单侧栏杆向下望去,密密麻麻的人竟比蚂蚁还小,绿绿的草坪不过只有她手掌大小,看着下方密密麻麻攒动的人头,不由得轻声爆了粗口。 “shi*。” 她从未想过,总在天际翱翔的她,有那么一天,竟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