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脸也要拉上垫背的,随即又看向莱昂,“你不会比我还丢脸吧。” “胡扯,我好歹应该也能看到意山吧。”莱昂问:“意山的巫师最多是吗?” “是的,有魔法天赋的巫师都在意山。”金广山难得被九搭话,寻思延展话题,再多说几句,但作为一个不是很熟悉的长辈,又不好直接问,只得拐弯抹角,“这个,你要找的人是?” 九端起奶茶杯吹了吹,顺嘴说:“一个男孩。” “嗯,这个男孩是?” “那得问你啊。” “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认识他的?” “我连名字都不知道,你觉得我认识?” “那你打听他是?” “好玩。” 对话结束,张罗杰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去,也料定她会这么说,就像当初她从追击食死徒回来,问林子里有什么,她回答,有树。 而张夫人听之,则端着茶杯掩盖嘴角的笑意。 张先生长叹口气,又不想金广山过于尴尬,又怕这亲戚被激怒,便轻咳一声,解释道:“说点别的吧,她不会回答你的。” 相处3日,金广山也大致摸准了九的性格,只要是她不想回答的问题,顺嘴说出来的答案都是胡诌八扯。 一时间,他满眼同情地看向张家几人,这些年,也难为他们伺候这个没什么礼数的小祖宗。 另外作为大家族里成长的人,稍微有那么点讨厌这个没礼貌又不友善的侄女,可无论如何,这是他四哥唯一的骨血。 忍。 他尴尬地端起茶杯,脸上的横肉勉强挤出一个还算和善的微笑。 心里合计,这样的孩子若是来金家,爹能打折她的腿,娘也能打烂她的手。 张家调教不了的人,就由金家出手,一个暑假,不扒层皮,都对不起列祖列宗。 如此想着,他端着茶杯看向茶面上飘着的茉莉花,狠狠吹了一口。 奈何水花溅起,又蹦到他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