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那你冒充什么信誓旦旦的大尾巴狼,你个瓜怂的小兔子!”
“不准凶我!姜小凉!嗷呜!”
“啊——呀!干嘛咬人!痛啊!西!快松开你的小兔牙!”
很坏很坏可又很吸引人,让人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果然——姜小凉是个小坏蛋,小笨猪。
大半夜在club很难拦到计程车。
因为老司机都能看出你会不会吐。
醉醺醺的崔钟范,就死死抱着同样迷糊却无力反抗的性感妹子,招呼身旁的亲故一起,跌跌撞撞地走了一段距离。
还别说,他买的药效果不错。
搭讪的妹子喝了一口就不行了。
另一边——
戴着头盔,萌哒哒的林娜琏终于鼓起勇气。
“我可以的!你抱紧我吧,姜小凉。”
撞过去只是玩笑话。
就算真的要撞过去,也是小凉哥自己驾车,她绝对不连累对自己好的傻姑娘。
“那就走着呗,靠近他的时候,慢一点,等我顶你…不是,等我夹你…啧!也不对!反正我给你信号咯,娜琏前辈你就油门给我加到最大!阿拉索知道没?”
“内!”
听到林娜琏紧张又兴奋的应声。
姜小凉活动了下手腕子,灵巧的热身。
以前没钱到处走江湖,流浪去过老家的花城,跟本地只剩七指的飞尖儿,也就是俗称飞车党的小头目学过一手。
小凉哥那时候虽然穷,人缘却极好。
因为看在彼此都同在一家“大金门”干活的缘份上,发工资的时候,请那个眼神浑浊的老爷们,洗过一次足浴——当然是正经的那种!
小凉哥是打短工的当红头牌。
而老爷们只是洗厕所的杂工。
过去的记忆,割裂两个世界。
南半岛的小雨夜——
“希望我的手艺没退步。”
眼神怀念,凉子低声自言自语道。
她虚握着从林娜琏借来的精致眉刀,眼神微冷,如同一个正在审视患者的外科医生。
灵巧的手时不时耍着刀花,极为赏心悦目。
耳边,仿佛听到了姑娘稍稍粗重的呼吸声,自己在一遍遍的回想口诀,技巧。
“拇指,食指,中指三指要控制力度…”
“刀刃向里,出其不意,把握时机。”
眉刀薄,但锋利。
哪怕是一个少女,只要手法老练,也能轻易的在人的手腕上划出一道伤口——“搞不到钱,无能被女人嫌弃,人自然就走歪咯。”
留在她记忆里的,是一个落寞的手残老人。
“哈哈!”醉酒狂笑的崔钟范正打开手机,脑袋混乱之下,想要将“珍贵”的视频,分享给身旁的女郎一起欣赏。
喜欢笑是吧?
突然一阵冷光闪过,刀锋如艺术般的划过。
手部瞬间吃痛!手腕子往外冒血!
“啊!!”
崔钟范捂着受伤的手,惨叫,哀嚎连连。
手心紧握的手机自然掉落。
一只小手恰好接住,手机仿佛熟透的红苹果自然灵巧的落入了手心。
这凉子改良的招儿,行内话叫「摘苹果」。
伴随着一辆绿色小车,猛地加速,只留下耀眼夺目的车尾灯。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将众人看得愣在原地。
“西八!崽子啊!给我追啊!!”
沾满泥土,脏兮兮的兜帽子下——
“哈哈。”
少女明媚的笑,扬起的嘴角勾动心弦,眉眼动人,绝美的淡蓝色眸子半眯着,白月光勾勒出的鼻尖翘翘。
那风吹乱的呼吸,危险又迷人,
还有,那脸蛋红的能滴出水的林娜琏。
“臭小凉!你顶我三下是什么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