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百里辰星知道姚崇文过来了,可还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他知姚崇文向来是会装柔弱的。可柔弱的外表下,姚崇文又是一个怎样的人? 赢王并没有搭理她,姚崇文也只能厚着脸皮。“想必王爷昨夜一定经过一番苦斗,身体也应该乏了!不知毒素可有乱窜之象?” 当姚崇文跌跌撞撞的跑向海滩时,那沙滩之上的猛兽残体,她再熟悉不过,正是雍和召唤的!那么多野兽尸体。她当时气愤懊恼,恨不得立刻招来雍和打骂一顿,质问他为何要对赢王下这般死手? 可当时所有人都在场,她不便立时发作。于是只得忍下心中的滔天愤怒。跌宕着加快步伐跑到了礁石后见到赢王正如沐春风的站在那里!她一颗心才落了地。 “无妨!”百里辰星轻声一句,始终未抬头正视姚崇文一眼。“这里不该是姚小姐来的地方,望姚小姐自重!” “再说姚小姐你这般不与家中道别便随意跑出来!姚大人定然十分担心你的安危!所幸这里离南城路程也不算太遥远,现下赶回去也不过十天半月的脚程!” “为了姚小姐的安全,本王会派精卫与你一路同行,将你平安送回南城!” 姚崇文一听心里只觉委屈,那眼泪又在眼眶里开始打转。带着哭腔:“王爷这是要赶走崇文吗?崇文不会回去的,崇文要跟着王爷,王爷到哪里崇文便跟到哪里!” 百里辰星这般苦劝姚崇文都无果,看来姚崇文是铁了心的要去魔族了。 百里辰星不得已只道:“既如此,姚小姐就请自便吧!” 说完百里辰星大步流星转身而去,只给姚崇文留下了一道绝然的背影。 然而姚崇文却将赢王对她这般不管不顾且冷漠的这一切都归结到雍和身上。 姚崇文哭着抽泣着,在场的人都愣住了纷纷看向姚崇文。 “王爷!我已嫁入赢王府,那生便是王爷的人,死便是赢王府的鬼!王爷要无情地赶走崇文,但崇文担心王爷的安危,又怎会为了自己保命而回南城?崇文是不会回去的!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崇文也不怕!” 这些话若听在相爱之人的耳里是多么豪情壮志。是多么的深爱着彼此。可百里辰星不爱姚崇文。这些话自然听在百里辰星耳里便是束缚。 说完姚崇文哭着就跑上了马内。 “瞧瞧!这般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叫我心都碎了,你说这赢王怎的就不动心呢?”柳雨书放下马车车窗帘,钻进马车就惋惜地说道。 进了马车内的姚崇文很快便恢复了情绪!对也跟着她进到马车内的昙花道:“我们不必同他们一道去魔族,昙花,前方是何地界?” 昙花对姚崇文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像精神分裂般的性格早已习以为常,她立马拿出怀中的地图仔细分析后对姚崇文道:“回王妃话!前面应该是到荒城了!以现在的天色来看,马车的脚程到荒城也应是后半夜了!过了荒城就到沙漠地界了。那时我们便只能弃了马车,只能骑马通过沙漠,之后便能顺利到达魔族边境!” “好,既然荒城是去魔界的必经之路,我们便先行前去等着王爷便是!”姚崇文知道赢王与妖族喙凤公主是绝无可能的。就算可能,她也要让他们此生不可能,来世也不可能!生生世世就算是有交集也只是有缘无分罢了。她只要静静的等,等着最后的结果她便能与赢王在一起了。 于是昙花朝着马车外,对赶马车的小侍道:“王妃有些累了,便不与王爷同行!我们先行出发去荒城等王爷便是!” 极乐长老只得将他们的马车牵到路边让姚崇文的马车好顺利通过。 柳雨书看戏仍未看够!她撩开马车的车窗帘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姚崇文的马车与他们的这辆马车擦肩而过。虽然姚崇文与金蝶影没有打照面,二人都在马车内。柳雨书也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硝烟味儿。 这看似平静之下的硝烟战场,让柳雨书都不禁打了个冷战。于是稳稳地坐进了马车内。“公主!想必阴阳判长老与山翼长老还有一会儿才能回来,不如我陪着你下去透透气?” 柳雨书明明知道金蝶影不会下到马车外去面对百里辰星。可偏她就是要提这么一茬好让金蝶影心里堵得慌。 “你若是觉得闷,你自己下到马车外便是,何必阴阳怪气说这一句?” 柳雨书咯吱咯吱地笑出了声:“我就说咱们金皇国绝顶聪明的妖族喙凤公主怎的会突然变傻呢?原来是装傻呀!” “我就说以你这般冰雪聪明怎会看不出那人族赢王对你还有别样的心思,原来你是故意不领他的情?” 金蝶影看似平静的面容下,内心却已然波涛汹涌,怎样也无法平静下来。不是因为柳雨书的几句话她便如此心烦意乱,而是她好像真的对人族赢王有了不一样的心思。但是她又不允许自己去做有违金皇国铁律的事情。两者互相排斥,互相矛盾。 柳雨书以为金蝶影不会回答。可怎料金蝶影却问了她另一件事。“崔曜香炉内迷药的解药被你换过?”对!金蝶影是问,而不是质问。 柳雨书就知道她上次不小心说漏嘴后,赢王一定会想到是她在解药里动的手脚。“是!我换过!” 金蝶影十分平静又问:“换的什么药?” 柳雨书有些难以开口,这种事总是难以启齿的。可既然赢王已经知道了,也告诉了金蝶影,想来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催情药!” 柳雨书看得真切。在她说出是催情药之后,金蝶影面上那波澜不惊的表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