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神,凡人壹贰就这样死在卒极当中了,要不要小仙去查看?” “或许这凡人还没有死透,还可以拉上帝神大殿上,来一问究竟!” 蝶影记得很清楚,当时乐琴箩的原话就是这样说的。而且她当时说得很情真意切,仿佛就是在帮蝶影说话一样,仿佛就是她也希望凡人壹贰可以到帝神大殿上来替她作证一样!也是因为这样,蝶影当时对乐琴箩的怀疑烟消云散,甚至是从此以后想都没有想过,这一切都是乐琴箩对她的栽赃陷害。 往事可追不可忆! 蝶影思绪拉回。 幽幽一句:“卒极?” “连身为帝仙的我都要持有金斑令才能到卒极内提押犯人或是送押犯人。” “乐琴箩在没有经过帝神的准允之下,就将下界历劫回来的帝仙关入了卒极当中……” 花虞书听到蝶影喃喃自语,她也心急!“对了,蝶影,有件事我还忘了同你说了。” “我也是历劫回来之后,乐琴箩先斩后奏,将我关到了卒极当中。受了好些日子的天雷之刑后,她发现我入梦提醒你一切都是历劫后,乐琴箩才将此事禀到了天神那里!” 蝶影道:“卒极内有乐琴箩的人,这一点如今看来倒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乐琴箩冒着风险到下界不惜毁掉的命气,也要让我彻底消失在天地当中。” “这件事她没有得手,一定还会有所动作!只是她在下界,与人族姚崇文同流合污的证据肯定抹杀得干干净净了。她不可能傻到留下蛛丝马迹让我们顺藤摸瓜,查到就是她在暗中捣鬼。” “我回归仙界,后第一时间就被关到了卒极当中,其实当时我就有所怀疑,为何在没有金斑令的情况下,乐琴箩居然还能将我关在卒极当中,难道她就不怕天神与帝神责怪下来吗?” “还是说乐琴箩以下犯上的事,天神与帝神也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欺君罔上” “乐琴箩犯的罪已经是罪无可赦了?她已经可以先斩后奏了?可这一点很快被我否认,我很快发现卒极当中有乐琴箩的人。” “且此人在卒极当中仙职应该不小。” 花虞书听着这些,有些担心!单凭卒极当中有乐琴箩的人,乐琴箩不可能如此胆大包天谋害帝仙的。 “她如此欺君罔上,任意妄为,想来乐琴箩这些年来在暗中的势力一定不小!”花虞书躺在床榻上虚弱的提醒蝶影! “所以,你这些时日就安心的好好歇一下,眼下乐琴箩应该没有那么快再对我动手!” “现在卒极当中。与乐琴箩勾结的仙官,恐怕就是我们唯一的突破口,我们不如将计就计,暗中观察,或许能顺藤摸瓜找到关于乐琴箩勾结仙官谋害帝仙的证据。” 可是,只有蝶影清楚!人族赢王虽已身死! 可他在沦为妖后成了紫藤蔓妖,在食妖扭转乾坤下化为紫藤蔓,尚还有一线生机,如今就种植在仙界灵力最充沛的地方。 花虞书更不知道,其实蝶影心中从未忘记过人族赢王! 与食妖的婚姻也是权宜之计,花虞书若是知道这些,指不定现在能从床榻上蹦起来。幻出长剑,指着蝶影的鼻子,将她狠狠骂上一顿! “嗯,这样就好,这样我便能安心养伤了!” 当初,在突然得知帝仙与凡人相恋,还行了周公之礼之后,第一个不相信的便是花虞书。 当时,她愤怒之极,对着底下那些嚼舌根的人就是又打又骂,可是流言蜚语又岂是她三言两语就能制止得了的?那些人的嘴脸狰狞恐怖,好像就是在看着蝶影跌落神坛,失去帝仙之位一样。 于是,花虞书见劝说不成,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立时冲上了帝神大殿想找帝神理论。 帝神当时直接将她拒在了门外,连面都不同她一见! 花虞书不甘就此作罢,只得跪在帝神大殿外大声的喊:“帝神!请帝神明察!帝仙之事,事有蹊跷!小仙花虞书愿以项上人头担保,帝仙绝对不会做出与凡人相恋之事,更不可能行了苟且之事!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望帝神明查!” 就是这长长的一句话,花虞书跪在帝神大殿外整整喊了三天三夜! 她跪得膝盖失去知觉。喊得声音沙哑,直到最后发出来的话如蚊音般,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蝶影为花虞书掖好被子。见花虞书乖乖的躺在床榻上睡了过去。她很庆幸,她重拾昔日的记忆,还能与花虞书成为至交好友,无话不谈。很欣慰他们能成为彼此最值得信任的朋友。 蝶影站起身来,轻脚轻手的出了花虞书的房间。 她哪里也不想去,她只想这样坐在花虞书房门外的台阶下,静静的守着花虞书。这天上地下,能让她珍惜的人已经不多,她不想失去花虞书,就如同她在那么危急的关头,逼着食妖救百里辰星的一缕残魂,一样的不舍。 静静的,蝶影的思绪又飘回了那个时候…… 那几日,蝶影也没能好过到哪里去,她被关到卒极当中,一刻不停的受着天雷极刑,她遍体鳞伤,眼神涣散,全身上下血迹斑斑,没有一处皮肤是好的…… 让蝶影最感到无助与怡笑大方的是……在天神得知这件事之后,本来闭关的他也提前出关。他到帝神大殿之上,走到了帝神的跟前,不知同帝神说了什么?帝神刚还严厉的表情开始慢慢的缓和,甚至浮上了开心的笑容。 帝神姿态突变,一点不关心卒极当中那凡人的生死! 蝶影那日被关入卒极,并不是因为她与凡人相恋,或者是说行了什么苟且之事。 帝神在得知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