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女孩,还记得两人刚交往时,挽着他的胳膊笑得一脸狡黠的女孩。当然,他也记得那个几年后跟他提出分手时,那一脸漠然表情的女人,但是,他更清楚知道曾经那么青春靓丽的女孩是在谁的身边慢慢变成那个似乎历经风霜的女人的!
甚至……甚至还有那个在她腹中,未成型,来不及出世就被抹去的孩子这一切,张建安都还清楚的记得。尤其是想起那个孩子,张建安的心还如同被无形的手拧了一把似的痛,那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他都不想再经历,他都不想现在满心憧憬幸福的“自己”去经历。
看了看此刻陪在身边的向维定,张建安想,如果能看着“自己”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有一个可爱的孩子,那么,他也就满足了。
也许……在向维定不要求别的什么的情况下,跟这个一直陪在身边的孩子一直生活在一起,也是一个很好的决定。
大概,也许是这样吧!
“叩叩……叩……”
又是一阵敲门声。张建安看看向维定,向维定扬声道:“进来。”
门被小心推开一条缝,一个脑袋貌似小心地伸进来,却是姜维涛。姜维涛左右看看,目光放在张建安和向维定身上,像确认什么似的,然后才放心地推开门,大大方方地走进来。
“张叔叔,您跟维定话说完了吧?”姜维涛坐在张建安对面。
向维定瞪了姜维涛一眼,张建安却是有些莫明其妙,道:“我跟维定也没什么重要话要说,如果是你有事找维定,那你们先商量公事。”
“嘿嘿,张叔叔来了,我们还能有什么公事,您可以难得来一趟。”姜维涛摆了摆手,身体放松地半躺在沙发上。
“怎么,现在没事做?”向维定踢了姜维涛一脚,端着一副老板对下属的脸。
姜维涛也不甘示弱地回踢一脚,然后速度转移阵地,坐到张建安身边去。眨眨眼,朝张建安装可怜道:“张叔叔您应该多来公司看看,向维定老拿老板架子压迫我,剥削我。您看,我都大半个月没见着您了,张叔叔您又难得来一次,我来陪您说说话,他就用他的脚,从身体上摧残我。”
面对姜维涛带着血泪的控诉,向维定鄙视之,张建安无奈之,坐在两大男孩中间当雕像,两不相帮。
耍宝结束,姜维涛好奇地问:“张叔叔,那个徐文真是您表弟?”
张建安看看自己左边的向维定,然后才回头对右边的姜维涛点头道:“嗯,徐文是我很久没见到的一个表弟。”
姜维涛看了看张建安,再看看没啥表情的向维定,疑惑地道:“徐文进公司半年了,维定见过那么多次,却好像根本不认识一样?”
刚才被向维定盘问一次,张建安已经应付得有些累了,此时面对姜维涛的好奇,还真不没精神回答了,只好示意向维定帮他回答。
“徐文是安很早就失去联系的亲人,我也从来没见过。”向维定不耐烦地道。
“哦,这样啊。”姜维涛若有所思地道。然后忽略掉向维定看着自己那“别多管闲事”的警告眼神,问道:“张叔叔找到了很久不见的亲人,又特意要来了联系方式,以后就只是多个联系人吗?”
张建安想说当然不是,不过向维定抢在他前面说话了,道:“既然徐文在我们公司上班,以后我们就多给他一些便利就是了。”
向维定现在还根本不知道张建安那些对“自己”的打算。而且在向维定看来,张建安对于华城的张家人一向不热情,能避则避,那么面对今天这个突然发现的亲人,也不过是很多年没消息,所以最初几天激动一下,过段时间就淡下去了,罢了!
“那没问题,张叔叔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所以张叔叔交待下来的任务,我一定保质保量的完成。”姜维涛一脸正色,拍着胸口保证着。
张建安闻言上上下下地看姜维涛,然后道:“维涛啊,叔叔真是担心,你都当经理的人了。还这么耍活宝,管得住手下的人吗?”
“张叔叔,您怎么能不信任我的能力呢?”姜维涛垮下一张脸,做出一副伤心失望,泫然欲泣的表情来。
“相信相信。就算我不相信维定的能力,也要相信维涛的能力。”张建安在心底抹汗,赶紧安慰。
得到安慰,姜维涛抬头挺胸,自得地道:“公司上上下下领工资还得我签字呢,谁要敢不听我的话,我就让谁没工资拿。”说完见张建安不住点头,又指了指向维定,洋洋得意地道:“张叔叔知道公司员工叫维定什么吗?黑面阎王。所以,如果不发工资还震不出场的话,我就开门——放维定。”
向维定黑着一张脸,瞪着一个劲得意的姜维涛。不过姜维涛杖着张建安在,丝毫不担心向维定动手。而张建安则真在额头上抹汗了,做为长辈,他也不好为了姜维涛拿向维定打趣而恼,不恼,可笑也不对。
张建安坐直身体,假咳两声,转移话题道:“维涛,晚上跟我和维定一起吃饭吧!”
“好啊!”姜维涛回答得很爽快,但下一瞬间,他想起了什么,绞着手指,一副小媳妇模样,道:“张叔叔。我好像,晚上有个约会……”
“约会?哪家的女孩?性格怎么样?年龄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