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不好意思的道。
“要不然你等等我,我去别处借一点酒?”
吴潇摆了摆手,道。
“不用了。”
女花子道。
“不行不行,你现在可是我们的财神爷,你等等,我现在就去给你找酒。
”她匆匆离去。
“唉……”
吴潇叹了口气,心说,自己怎么会遇到这样的大傻子?
女花子刚一出去,就听见她尖叫了一声。
吴潇赶紧站了起来,冲了出去。
“怎么了?”
只见女花子正蹲在门口,抱着膝盖哭泣着,显然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吴潇赶忙走了过去,问道:“你怎么了?”
女花子哭着指了指院子里。
破庙的院子里站着一个人,正对着吴潇笑呢。
吴潇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发现这是一个年轻男人,长的眉目俊朗,穿着一身灰布长衫,头戴纶巾,脚踩皮靴,腰间系着一块玉佩,手持折扇,颇有几分翩翩公子哥儿的气质,只是面目惨白,乍一看,像鬼一样。
“这是什么人?”吴潇小声问女花子。
女花子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忽然从墙外就跳了进来。”
“你是谁?”吴潇戒备的盯着他。
年轻男子哈哈一笑,将手里的折扇往肩膀上一搭,说道:“鄙人姓白,字白,叫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