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晃了晃。
“夫君,还能看到吗?”
“看不到了,夫人。”
说着,司马啱寒还不忘往一侧揽过凌苇鱼的腰肢。
凌苇鱼:这样她怎么跑路!为了降低她家男人的警惕心,她都脱掉鞋子了。
她只想随意哄两句,趁人看不见偷偷后退。
下床用轻功跑路,腰带用了特殊系法,她家男人要拿开花一点时间,应该足够她跑老远了。
思虑此计可行,凌苇鱼捏了捏司马啱寒的耳朵。
“夫君,等会你要乖乖听话啊,我不让你手乱动你就不准动。”
司马啱寒喉结明显一滚,低笑了声,“嗯,夫人,你说什么,我照做就是,绝不反抗。”
凌苇鱼声音带着蛊惑道:“很好,夫君,你先躺下,手也放开,身体放松,闭上眼睛,要不然我怎么教你。”
瞥见司马啱寒松开了手,凌苇鱼慢慢移坐到一旁,手轻轻按压在司马啱寒胸口处。
用力一扯,司马啱寒原本就穿着轻薄的裘衣,凌苇鱼用了大力气,“撕拉”一声,一下子就拉开了大半。
望着司马啱寒宽厚结实的胸膛,凌苇鱼佯装镇定,脚却往床边悄悄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