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妹怎么说也是女孩子,害怕的缩成一团,嘴里呜呜的哭着。
那几个疯狗一般的原告见场面大乱,生怕自己遭殃,赶紧趁乱脚底抹油跑了。
林江月将官差们都制服,提着枣木剑一步一步上前。
“第一次,我救你。”
”第二次我又救了你,两次救命之恩,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张县令现在哪里还管得了这些,他大声的喊道。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们两个!把这两个小崽子宰了!”
“大人...这...”
抓着双云和四弟弟的官差表示很为难。
张县令咬着牙放在三妹妹脖子上的刀又深入了一分。
“别过来!”
鲜血顺着锋利的刀口流了下来,林江月的瞳孔瞬间放大。
这张县令真的是疯了!
林江月又上前了一步,咣当一声将木剑扔在地上。
“冲我来,放开她!”
她不能拿三妹妹的命来赌,她不能,现在张县令已经是失了心智的状态,激怒他的话,不仅是三妹妹,恐怕双云和四弟弟也要受伤。
“娘!”
“娘!不要!不要!呜呜呜!”
身后的小五叫出了声,被绑的三个孩子眼泪簌簌往下流。
这是这些孩子们第一次感觉到无助,第一次深刻的体会到自己的弱小。
“都躺着干嘛,还不把去把她拿下!”
张县令发号施令,地上的官差们各个捂着肚子爬起来,拿出绳索和刀剑面向林江月。
林江月闭上了眼睛,脑子在疯狂的运转,要捆就让他们捆好了,只要能让那疯子县令先松开抓着三妹妹的手。
官差们涌上来,将林江月五花大绑,张县令也松开了架在三妹妹脖子上的刀,用袖子擦擦额头的汗。
一阵凛冽的破空声袭来。
一柄暗器擦着张县令的脸颊而去,锵一声定在他身后的日出东方图上。
暗器擦出的伤口渗出鲜血,他摸了一下脸上的伤,重新将刀架在了三妹妹的脖子上。
“谁!来呀!看我不杀了她!”
“哈哈哈!”
一道爽朗的笑声响起,一个身形高大却衣着破烂不修边幅的男人走了进来。
林江月双目圆睁,“白师父?”
白师父抱着胳膊玩味的看着林江月,“怎么,林娘子不是功夫了得么?怎么现在被人捆的跟个大螃蟹一样?”
林江月白了他一眼,“你要救人就救人,不然就出去,别影响我发挥!”
“啧,你这话可不像是在求救呀!”
张县令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大吼。
“你们别聊了!我杀了这个小崽子!”
话音刚落,他又把刀架的更深了些。
大云也终于气喘吁吁的赶到。
白师父表情严肃,“方才那枚暗器,不是我打歪了,是想留你一条狗命,你若再不放开手,我就把你的脑袋割下来挂在渭水县的城楼上。”
张县令哪里管得了这些,他死死的拽着手中的救命稻草。
白师父给林江月递了个眼神,林江月心领神会。
她轻轻扭动身子右手从布囊中掏出一张符篆,口中念诀,雷符骤然燃烧。
张县令被白师父的话气到了,所以并没有在意林江月的举动。
雷符燃烧,只见公堂之上青天白日居然响起了雷声。
“哎呀!雷公显灵了,跑啊!”
“老天爷开眼了,这活儿我不干了!”
乡野传说坏人要被雷劈,所以这些官差看见电闪雷鸣,就觉得有冤情在,生怕自己沾染因果劈了自己。
于是,各个官差立刻作禽鸟散。
巨大的滚雷劈下来,张县令眼前一片白光,刺的他的眼睛剧痛,他下意识的低下了头闭上眼睛避免受伤。
就在这时,白师父动作快如闪电,三两步向前一脚踹飞了他手中的刀。
大云配合的很好,顺势将三妹妹拉入怀中。
白师父的剑抵在张县令的脖子上,“老头,怎么样?”
张县令本就是强撑着身子,被白师父这么剑指,一吓唬,顿时表情就变了,连连求饶。
“这位好汉,我也是无辜的,我也是被逼的,谁叫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呢!人家扣了我的娘子威胁我呀!”
“我我我,我真的,我真的是被逼无奈!”
小五扑在林江月身上,用尖利的牙齿,将林江月身上的绳索给咬断。
林江月活动活动了筋骨。
“强迫你的人,是玄道子么?”
张县令叹了口气,“林娘子,玄道子的事情,你就不要再去追究了,他后面好几个大靠山,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是他逼得我不得不追究!”
林江月将地上的木剑捡起来,又去给孩子们松了绑。
“大人大人,外面来了好多兵马!已经将县衙团团围了起来!”
一个官差匆匆来报,张县令一听,眼睛珠子一转。
“哈哈哈,林江月,这下你们插翅也难逃了,你们再厉害,还能从这小小的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