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唐教授很喜欢的一个故事吗?”柳笙问道,“薛定谔的猫?”
娃娃树立刻恍然:“有!”
“唐阿姨很喜欢这个故事,经常嘴里念着,提及的次数简直可以跟她那个烂苹果理论齐平。但我一直不太明白。”
“我也不大明白。”柳笙遗憾地摇了摇头,毕竟她没有系统地学习过这些,“但总之似乎是说把猫关在一个有有毒装置的盒子里,那个有毒装置我不太懂,反正是说粒子的不稳定性。没有打开盒子的时候,猫处于既死又生的叠加态,但一旦打开了盒子进行观测,猫的叠加态才会坍缩至一个结果,即是生或者死。”
“我还看到另一个说法,其实猫的生死不是坍缩至一个状态那么简单,而是当我们对盒子进行观测时,盒子里的世界分裂成不同的版本,一个世界里的猫是活着的,一个世界里猫是死的,然后就这样不停地演变下去。”
娃娃树有些懵,但大概知道柳笙的意思:“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有很多个盒子?很多个我们?只是遭遇都有些不同?”
“对,我第一次发现是因为你的头上多了片叶子。你觉得你本来就是有叶子的吗?”
“我,我……”娃娃树摸摸自己的头,但她头上那唯一一片叶子已经被薅走了,“应该是?”
好像也不违和。
但对于柳笙来说,这是违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