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干笑了一阵,进入正题,“二圣动用神通,进入我梦中,可有什么事情?”
接引笑道,“我等在道友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滔天的怨气,想必这股怨气就是来源于我那元始师兄吧?”
燃灯脸色微变,直接否认,“两位圣人说笑了,元始圣人对我恩重如山,我岂敢心怀怨恨?”
接引摆摆手,解释一句,“燃灯道友不必这么谨慎,你心中的怨气非我等感知到,而是这恒河梦界感知到的。”
燃灯双目微微一沉,“劳动两位圣人大驾至此,究竟有什么目的,直接说出来吧,燃灯洗耳恭听。”
接引一挑眉,示意准提开口,准提笑道。
“燃灯道友也知道,我西方教这些年在大力发展,扩大规模,燃灯道友这些年应该在阐教待的不顺心吧,只要燃灯道友愿意前来我阐教,从今以后,我等敢保证,道友地位只在我二人之下。”
接引郑重道,“除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外,我等还保证燃灯道友道途畅通无阻,一路直达准圣大圆满之境。”
燃灯皱眉道,“我已经加入了阐教,岂能首鼠两端,两位圣人还是不要说笑了。”
准提,接引对视一眼,相视一笑,并不意外。
他们也没打算一次性就说服燃灯,往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就是嘛。
今天,只要在燃灯心中种下一颗种子,他们就不虚此行。
准提手掌翻转,一颗金灿灿的菩提子出现,扔给了燃灯。
“燃灯道友以后若是想法变了,可以再联系我们,我们在须弥山,静候燃灯道友的好消息,对了,这菩提子上,有我等圣道之力加持,蒙蔽天机,只要你不直接拿到元始跟前,他是不会发现的。”
声音落下,燃灯猛的惊醒,发觉自己还是在洞府中。
只是手上,多了一粒金色的菩提子。
准提,接引的话依旧在耳边不断回响,手里的菩提子十分烫手。
但等了半天,燃灯还是没有丢弃,而是悄悄收了起来。
他对阐教,的确有些心灰意冷了,圣人不当人,他燃灯,也不必当人了!
又过几日,昆仑山上,玉鼎真人背着一柄斩仙剑下了山。
下界,毫城,这里是帝喾的都城。
今天对帝喾来说,是一个非同凡响的日子,他的长子出生了。
帝喾对于长子抱有重大的期望,为其其名为,帝挚!
九天,玉鼎真人以无上大神通观察着人道气运的脉络,方向,皱皱眉。
“莫非帝挚,就是下一任人族帝者?”
玉鼎想了想,抱着谨慎的态度,并没有直接来到毫城,而是准备观察观察再说。
三年后,帝喾的次子,尧出生了。
往后,帝喾子嗣连绵不绝,直接生了一个足球队。
这一日,人道气运猛的流转,从帝喾身上流转到了帝挚身上。
玉鼎心头一动,“看来这帝挚,应该就是人族下一位帝者了。”
玉鼎飞至毫城,亮出了阐教上仙的身份,成为帝挚的老师。
时间流逝,眨眼间二十多年过去了。
帝喾的儿子们一一长大,玉鼎十分头疼,因为他教导帝挚这么多年,发现帝挚是一個胸无大志的人。
性格软弱,这样的人,遇到了刚正不阿的臣子,尚能勉强维持朝政运转。
可一旦遇到奸臣佞臣,立马会变成极大的昏君。
这么多年来,玉鼎真人想尽办法想改掉帝挚的性格,可都失败了。
和帝喾其他的儿子相比,除了占了一个长子的身份,得到帝喾九成的父爱外。
其他再也没有其他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和其他兄弟相比,简直是一无是处,就连玉鼎真人,都有些看不过眼了。
反倒是帝喾此子尧,坚韧不拔,有古之天皇之风,坚刚不可夺其志。
不论交给尧什么苦活累活,尧都能出色的完成任务。
尧,也渐渐赢得了帝喾麾下,诸多大臣的拥戴。
就在尧以为,父亲证道,前往人族祖地镇压气运之后,会将共主之位传给自己。
没想到,帝喾临了临了,犯昏了。
因为十分喜欢帝挚的母亲常仪,力排众议,坚持要把共主之位传给帝挚。
尧虽然无奈,但帝命大于天,无可奈何只能答应。
玉鼎十分信息,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这共主之位,还是落在了帝挚的手里。
可玉鼎没想到,帝挚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一当了共主就搞事情。
就算玉鼎极力劝说,帝挚也听不进去,反而一意孤行,昏聩无知。
玉鼎无可奈何,只能任由其胡作非为。
帝挚在位不过九年,就被臣下所逼,禅位给了尧。
九天,人道气运泛起了波澜,原来在帝挚身上的气运,尽数落到了尧的身上。
尧对玉鼎发出了诚挚的邀请,邀请玉鼎到他门下办事。
玉鼎自然答应下来,尧继位之后,并未对兄长痛下杀手,只是幽禁在都城里。
另外,将另一座城池平阳,定为新都城。
之后,尧开始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首先,就是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