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现在才六十多章回,但总归已经可以当做上册,等下完了,再来個下册。
虽说从中间断了一下。
但苏长安想了一下,好像也不算什么,断就断吧。
反正看的人不是我。
……
下午,苏长安才练完刀。
但看着手上的软刀,苏长安无奈摇摇头。
虽然有进步,但要真的完全灵活挥刀,还差得很远。
燕如玉在一边说道:“总归熟能生巧,当初母亲让我一直练刀法,从最简单的走桩到后面招式应变,最后与人轮流对战,也是这样过来的。”
苏长安点点头:“心里一直知道要慢慢来,但时不我待啊。”
燕如玉看着苏长安,欲言又止,毕竟跟在苏长安身边这么久,苏长安坐的很多事情也都看在眼里。
她能看出来,苏长安想帮着陛下分忧,也知道苏长安有多努力。
不过,这些话她不能去说,虽然她有时候想不明白为什么苏长安明明有自己等赤霞军在身边了,还要这般下苦的练刀。
毕竟,依着苏长安现在这样,其实什么也不做,每日吃吃喝喝玩玩闹闹,也是能过的很舒服。
但偏偏苏长安却是要这样下苦。
所以燕如玉不理解。
但也没去问任何人,只想着可能以后就会知道了。
燕如玉瞥了眼那边抱着大酒坛回了屋的猫猫:“其实小姐可以喝一下猫猫泡的药酒,母亲很喜欢喝那个,说能强身健体。”
苏长安问道:“你喝吗?”
燕如玉马上摇头。
苏长安马上说道:“那不就对了,咱俩都是知道里面有哪些毒草毒虫的,敢喝?何况那丫头最近对我那个蒸馏器那么感兴趣,整天惦记着蒸馏她那个药酒。”
燕如玉点点头,觉得好像是这个道理。
不过提到了猫猫,燕如玉说道:“陛下说,崔俞那边一直想着能让猫猫去他们崔家住,而且求了不少次让陛下开口。如今,崔俞想着借助苏大人那边,能跟您见上一面,约莫是想着让您劝劝猫猫。”
苏长安无奈摇头:“随缘吧,总归是猫猫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具体真相是什么,所以也不能帮她做主,若是崔俞要见我,见一面也无妨。”
燕如玉也是无奈,但是燕如玉觉得,崔俞大概率不可能让猫猫出宫到崔府。
因为猫猫这边别说崔俞这个名字了,就是听到崔这个姓,猫猫脸上都会瞬间露出极度嫌厌神色。
苏长安想了一下后,补充道:“不过见不到我吧。牧祭酒跟荀旷不也一直想见我吗?”
燕如玉点点头:“牧祭酒跟荀司业两人,说是想着继续跟您要诗稿那些,但是陛下觉得这俩人太不要脸,所以懒得理睬这俩人了,直接让我母亲处理,这俩人都挨过我母亲的打,不敢太如何,但是我母亲故意把您这边那个红豆生南国的词,在这两人面前念了那么一两句。”
“而后两人迫切想知晓全文,但我母亲其实也只记得那么一句,就是说出来故意逗逗两人,这两人估计心痒,但又不敢死缠烂打我母亲那边,所以如今天天去苏子沐大人,听说这俩人天天往中书省那边跑。”
苏长安无奈,不过也懒得多说什么,毕竟来找一次帮一次也不是个办法,何况这次看情况是什么好东西也没拿,或者就是夏凤翔那边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值得换诗,不然夏凤翔早就帮自己拿过来了。
至于苏子沐那边,虽说有点儿对不起苏子沐,但想想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不过苏长安皱了下眉头:“他俩老惦记着我做什么,其他人不也作诗词很厉害吗?之前你跟我说的去年在中秋宫宴,还有上元诗会之上都拿了魁首的那个左绍翁,还有其他一大堆的才子才女们呢?再不行,找找我们家琳涵也行,那丫头不也有挺多人爱慕吗?”
燕如玉想了一下:“陛下问过,用牧大祭酒的话就是,谁让您长得好看,又这么有文采,还这么受人追捧。”
苏长安突然很想见见这个尽说大实话的牧大祭酒了。
……
苏府,苏老太师的院子内。
尚书右仆射,国子监祭酒的牧序坐在苏老太师正对面,低着头仔细打量着竹桌。
打量了半天后,幽幽长叹:“你这桌子怕是个老古董了吧。”
苏老太师白了眼牧序。
他哪儿听不出这是牧序变着法说,自己这竹桌破烂,缝缝补补的。
不过牧序接着说道:“不过也挺好,老东西,耐用。”
苏老太师听不下去了,开口说道:“我家琳涵小时候给我做的。羡慕就直说,让你家孙女也给你做。”
说着话,苏老太师拿起茶杯,但还没到嘴边呢,苏老太师抬眼瞥了眼牧序:“差点儿忘了,你家儿子还没成婚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
牧序只有一独子,但是偏偏他那个儿子,不喜欢读书,更加不喜欢练武什么的,但唯独对于修佛很是感兴趣。
在十多年前,甚至直接跑去出了家。
当初气的牧序,差点儿就带着国子监的学生们闹到那寺庙去,最后还是先帝出面平息了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