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饱了女帝。
亏损了苏长安。
女帝走的时候脸粉粉的,就算是在月下,也是看得清清楚楚。
站在苏府门口,苏长安看着夏凤翔跟孙尚宫乘坐马车离开,再也装不下去了,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苏府大门。
心里边想着多亏了这口【倚危停】气劲,否则自己可忍不了这么久。
但同时心里边也纳闷,自己媳妇儿这今天为啥就这么高兴了。
说什么自己说了让她开心的话。
可思来想去,苏长安也没想到自己说了什么啊。
反正今天就是莫名其妙的很是腻歪!
还真就应了那句话了...
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栖。不知所结,不知所解。不知所踪,不知所终。
但...
当下苏长安也懒得去思考这事儿,扶着自己纤纤玉腰,唏嘘了一下,琢磨着是不是应该让猫猫给自己弄点儿补品吃。
一边燕如玉跟连危看到苏长安这样,连忙上前:“娘娘。”
苏长安看着这两人,咳嗽了一下后摇摇头:“没啥!”
说着,一口【倚危停】再次调息。
然后强撑着转身就朝着以梅院那边走去。
不过这才走了几步,苏长安看向身后一脸古怪神情看着自己的燕如玉还有连危两人,苏长安再次咳嗽了一下。
但是还没说话呢...
“姐!!”
苏长安听到了苏兆新的声音。
扭头看过去,就看到是苏兆新跟苏婉儿两个小东西躲在一座装饰假山后边。
不过兴许是看到就苏长安,燕如玉连危三人了。
苏兆新跟苏婉儿也是跑了过来。
但是看到苏长安脸色不是很好,苏婉儿连忙追问:“大姐姐你怎么了?”
说着上前就打算扶着苏长安。
苏长安脸色古怪。
苏兆新也是连忙凑上来:“姐,咋地了,瞧着是腰闪了?”
苏长安看着苏兆新就是赏了一个板栗出去,然后一本正经道:“今天对宫里来的宦官那個态度,你自己说怎么办!”
苏兆新捂着头,一脸委屈:“我也是为了你好啊,后边二姐姐跟我说那是哪个宦官在随时待命啥的,我也不知道宫里规矩啊...”
说完,苏兆新看着苏长安手放在腰上,扶着自己腰就说道:“而且你看嘛,那个宦官肯定也不咋地啊,你都这样了!!腰都闪了!”
要不说后面的话,苏长安倒是无所谓,但是听到后面的,苏长安马上哭笑不得起来,看向苏婉儿就说道:“打一顿吧。”
苏婉儿点点头,连带着剑鞘一起,将自己身后悬着的小短剑也摘了下来,然后这个孩子看向苏长安:“姐,用什么理由。”
苏长安反问:“妹妹打哥哥要理由?”
苏婉儿想了一下,点点头,说的也是...我打哥哥要什么理由啊,于是就就朝着苏兆新将手上剑鞘挥了过去。
月下...
哥哥大喊着别打了。
妹妹不管其他继续追着抽!
苏长安远远看着,扶着腰抬眼看着天上明月,深吸口气后看向燕如玉还有连危道:“回吧。”
回了,让猫猫帮忙揉揉腰。
……
同样的月下,那返回宫里的马车上。
大夏女帝看着下午送上来的那些关于大食国跟渠勒国事情的折子,还有礼部,鸿胪寺,刑部,太常寺送上来关于这些番邦如此倒反天罡行为的奏疏。
夏凤翔突然噗嗤笑了出来。
孙尚宫看向夏凤翔。
夏凤翔咳嗽了一下后,想着苏长安刚刚强撑着没事人一样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微微脸红后想着...
疼就疼,装什么装!!
……
大夏许州所在,与京城距离不过一个多月的路程,但是与京城那些不同的是,京城前些时日大雪不断,但近来却是冰雪消融,天气晴了好几日。
不过,许州这几天却是大雪纷飞,好不容易这才刚刚雪停了下来,但是接连几日大雪,大地之上积雪覆盖,人走路上,雪都盖过了脚背。
许州城之外三十多里的地方,有个大河村,因为村子有条从南到北贯穿全村的大河,因此得名。
如其他地方一样,大河村内当下也是被白雪覆盖,那条大河河面也是结了冰。
只是村子里的人今日却是一个个的没有躲在家里老婆孩子热炕头,而是穿着厚厚的袄子,一个个的或是就站在外边,或是趴着墙头,或是远远地就借着月光看着那在村头的破败院子位置。
月光照在雪上,就算这是半夜了,但人们看东西,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而当下,人们就一个个哈着气,双手揣在袖子里,个个好奇看着那亮着火光的院子。
“孩儿他爹,真是陆才那孩子?”
“看得真的呢,准没错!”
“那臭小子不是听说让人贩子给卖进宫里了嘛?这能出来喽?”
“可不敢说臭小子,那身儿衣服,跟城里那些个大老爷们穿的一个料子,扯一块儿下来都够咱过年用了。而且,听说刚刚